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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夜晚的奇峰寺庄园美的就像蒙上一层柔和的轻纱,身边有小溪流水潺潺声和蛙鸣声,葡萄架下垂着无数深紫色闪着光泽的葡萄,伸手即可得,空气中都充满了一股水果的甜香味。
两只冒着轻烟的小炉子炭火正红,鲜红的牛肉、白色的鱿鱼躺在筛网上滋滋作响,大颗大颗的金黄色油脂滴到下面的炭火上,香气更盛。
陈最夹了一块烤的正是火候的牛肉,蘸足了调料,放进嘴里,狠狠地嚼了两口,再咕嘟嘟喝上一口冰镇啤酒,活活美死。
他对面的布鲁斯也有样学样,夹起一块鱿鱼,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夸,“陈先生,中国的烧烤比米国的好吃,真香啊!”
陈最放下筷子,正色的对他说:“布鲁斯教士,你拿米国的食物和中国比,这就是对中国的侮辱,谁不知道你们米国是汉堡大国,有什么资格谈论美食。对了,你真不喝酒吗?”
刚被释放出来的布鲁斯连连摆手,“我是最虔诚的信徒,发誓终生不吸烟饮酒的,我不能违背我的誓言。”
“那真是可惜了。”陈最放下碗,抓起一把毛豆,津津有味的吃着。
那边,新加入的旭日之花凭借她近乎原始的天真率直赢得了女巫们的一致喜爱。五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围着一张炉子,有说有笑,很是和谐。
这个旭日之花明显也是个小吃货,一看到烤肉口水都控制不住了,两只眼睛烁烁放光,吃相用四个字形容比较贴切,狼吞虎咽。
也许是女巫们都身具魔力更耗费体力的原因吧!这些女孩一个比一个能吃。
索菲紧挨着旭日之花,好奇的问道:“你的名字好奇怪啊!你父母为什么给你起这么一个名字?”
旭日之花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支吾不清的答道:“我们印第安人起名字很随意的,我妈妈生我时是在早晨,之后她第一个看到的是草地里的一束小花,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旭日之花。”
“这样也行?”月亮叼着筷子一脸坏笑,“那要是第一眼看到的是牛粪怎么办?”
“那就叫一坨牛粪了。”旭日之花毫不在意,她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筛网上的美食,没空理会月莲的玩笑。
一顿对索菲她们来说普普通通的烧烤,却是旭日之花心中至上的美味。
这一顿小烧烤吃了两个小时,这边陈最和布鲁斯交换了一些关于合作的意见,那边五名女巫叽叽喳喳聊得正欢,从时装化妆品到各自的异能。旭日之花把现在教会的情况说给她们听,这也让女巫对教会的印象有了改观。
现在的教会早已不是五百年前那个野蛮胡作非为的教会了,和这个世界一样,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