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通红,林月坚定地摇头:“我,我刚刚以为你要我陪南南去。”
周凛:……
一转身,将女老师放了下去,牵着小学生就走。
林月只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看她,拿出手机假装有事情做,翻短信,看到周凛通知他来接人的那条,林月想了想,敲字:“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周凛刚把小学生送进卫生间,他站在外面等,收到女老师客气巴拉的短信,周凛翘了下嘴角,打出“不麻烦”,又删掉,重新编辑:“我是警察,为人民服务。”
林月扑哧笑了出来,第一次发现,周凛也有幽默的一面。
接下来,周凛再抱她去拍片,一想到“为人民服务”,林月就自在了很多。
拍片结果显示,林月没有骨折,医生叮嘱她好好休养两天,这两天尽量减少行动。
回到车上,气氛轻松下来,林月问傅南饿不饿。
傅南点头。
“打包吧。”周凛说。
林月这个大厨病了,只能这样,经过一家餐厅,周凛下车去打包,回来两手都拎了东西,放在前面,林月也不知道他都买了什么。车子开到小区楼下,周凛看看副驾下面的外卖,决定背林月上去,不抱了。
在医院抱了那么多次,林月没再矫情,听话地爬到了男人背上。
周凛往上颠颠,使唤小学生:“外卖给你老师。”
傅南舍不得累到老师,小男子汉似的道:“我拎!”
周凛瞪眼睛:“你拿得动?洒了还得叫。”
傅南撇撇嘴,小心翼翼地将两包外卖分别抱给老师。林月趴在周凛肩头,两手尽量分开,免得外卖撞到周凛,但这样,她就只能紧紧贴着周凛后背来保持平衡。两人的衣服都不怎么干,女人敏感些,林月最先别扭起来,试图换成一手拎着,一手撑住周凛肩膀。
周凛微微弯腰,看她笨拙地倒腾。
最后林月放弃了,周凛买得太多,一手拎不住。
“好了?”女人不动了,周凛慢悠悠问。
林月抿chún。
周凛让小学生走前面,他背着林月,平地时没太大异样,爬楼时,就感觉背上有什么软软的蹭来蹭去,噌地他上火,攥着女老师腿的手越来越热。林月注意力都在上面,胳膊酸,脖子也酸,男人宽厚的肩膀就在眼皮子底下,叫人想把脑袋搭上去休息休息。
爬到三楼,周凛呼吸平稳,林月开始喘气了,一口一口的,全落在了周凛后颈上,像个迷你小太阳。身体、呼吸、喘气,柔.软、温热、压抑,三重刺.激下来,周凛额头也冒出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有什么东西,在两人身上乱窜,从她这边过到他那儿,再以更强烈的振幅返回来。
cháo湿闷热的下雨天,狭窄老旧的小区楼梯,男人一声不吭地闷走,女人红着脸紧闭眼睛,长发掉下来,一缕一缕地剐蹭男人紧绷的脖子。
“周叔叔,你出了好多汗。”傅南一口气跑到五楼,站在上面往下看,吃惊地说。以前周叔叔扛着他爬楼梯,轻轻松松的,都不怎么出汗,是不是老师太沉了?
周凛喉头滚动,声音发哑:“开门。”小pì孩哪那么多话。
傅南乖乖举起钥匙,拧开门锁。
周凛先背林月去餐厅,林月默契地将外卖放餐桌上。
“先吃饭还是先换衣服?”周凛低头问。
林月也不敢看他:“你们先吃,我回下房间,放我下来吧。”
周凛嗯了声,然后将人背到主卧前,屈膝放她下去。
林月逃跑似的推开房门,迅速关上。
周凛前xiōng后背都湿透了,看眼主卧门,他抹把脖子,然后去公卫冲冷水澡。
转眼之间,客厅只剩傅南一个,呆呆地站在餐桌旁。
过了一分钟,傅南去拍门:“周叔叔,咱们一起洗。”他也是爱干净的孩子。
门内,凉水哗啦啦砸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周凛一手撑墙,一手在下,声粗气重。
小学生?
呵,这会儿就是天王老子拍门,也得等他完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