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x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
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r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岤、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
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嘲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黛绿的浪劲与好滛,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嘲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涡里。
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离开饭店或宾馆,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竃头,不但将我的大r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茭,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j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
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j液的黛绿说道:“绿,请你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你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它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它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你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它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像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系,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副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绿,你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象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有时候那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孚仭焦得屯旅榈纳砟q铱删途醯糜行辉昧恕br >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它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病甲叛劬Φ谋砬榉浅l窒玻唷19乘兜陌18硎堑诙阌笆Γ窍癖奔馨愕木薮筇逍停腥送耆床怀隼此歉鐾嫦嗷娜耍劣诘h紊阌爸淼恼艞眨さ锰焐褪怯械慊惶莸母阈δq惺笔堑h蔚谌阌笆Γ涸鹱蟛嗟娜怠15惺痹虮匦敫涸鸫蚬夂筒构獾墓ぷ鳎笔π∶资钦庾槿说敝形易钚郎偷模装變魞舻乃苣苷莆征炻痰奶厣苁俏扌枧毖弈ǎ隳馨痒炻痰拿览鲇胄愿蟹11拥昧芾炀拢虼耍叶运幕奔际鹾徒啃x徵绲母鐾罚剂粝铝肆己枚羁痰挠蟆br >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它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溜溜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s情眼光,使他那对三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的三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去,身在二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愣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吊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三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黛绿,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三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三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联机,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
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皇吃三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三顿鱼翅吗”
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