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劝不动林冲,花子虚没有办法,只能和他二人洒泪而别,离开京城赶赴清河县交差!不想花子虚打马西行不到一里,却又调转马头,直奔开封府城外破庙而去!
这处颇为隐蔽的破庙之中,紧挨开封府外城,周围既没有人烟,又不算十分荒凉,而且还非常隐蔽,若是拿来做什么歹事,比如做个窝点什么的,倒是在合适不过!
至于这破庙之中,今日却颇为热闹,不仅有酒有肉,还早早有菜园子张青等人在内等候。只待花子虚一到,便按照先前的部署,彻底让那高衙内,让太尉府知道,平日里作恶多端,闲没事就调戏良家女子,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张大哥,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花子虚刚刚下马,便急匆匆问道!
“花公子,兄弟们办事,您就放心吧!李三已经去引高衙内那厮,这会已经往这里来了。花公子你稍待片刻,那厮定然自己个送上门来,任你发落炮制!只要高衙内那厮一到,就看花公子你的手段如何了!”
听了菜园子张青这话,花子虚满意的点点头:“手段如何?嘿嘿,满清十大酷刑知道吧?我花子虚自然要依法施为,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大哥,我让你准备的家伙什,都准备齐全了吗?”
花子虚话音未落,菜园子张青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布包,在花子虚面前打开。只见包裹之内,包着三四把奇怪之极的利刃,个个只有三四寸长短,却寒光闪闪,似乎锋利之极。其中还有两把柳叶小刀,和现代社会的手术刀颇为神似!
花子虚拿起那把柳叶小刀,在手上试了试刃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花子虚今时今日,终于有机会做一台手术,终于可以见证奇迹,实现梦想,终于可以做一名外科大夫了!”
“花公子,你让兄弟们准备这些骟猪的刀具,莫不是要骟了高衙内那厮吗?”菜园子张青一脸坏笑的看着花子虚!
“怎么?张大哥你怕了不成?”
“花公子你这是什么话?我菜园子张青虽然不是什么江湖成名人物,但也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若是能跟着花公子干成这件事,我张青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菜园子张青话音刚落,只听破庙墙外传来一声冷笑:“好呀!你们几个瞒的洒家好苦!”
“大哥!?”
“师父!?”
就在花子虚和张青吃惊之时,只见鲁智深跳进墙来,指着张青骂道:“你个泼才,这等除暴安良的事情,为何要瞒着洒家?”
“还有你?花兄弟,洒家拿你当亲兄弟,你却拿洒家当表弟啊?怎么如此生分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