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接纳这位姐儿的问题上,刘刀有没有爆k刘大郎一顿?
王川心里还暗暗揣测过这个问题。
“正好,今日吕璇姐姐露了一手呢,奴家和吕璇姐姐一起做的晚饭,正等相公来吃呢。”
陈莲乐呵呵把壶中水倒入盆里,给王川端过来,“奴家刚巧热了壶水,相公快洗洗手,咱们吃饭。”
王川应了声“好”,便去洗手。陈莲放下脸盆,要去盛摆晚饭,吕璇和那姐儿拦住了她,说道:“小莲子你服侍王捕快就好,晚饭我们来管。”
“辛苦两位姐姐了。”
陈莲也未拒绝,小手伸进水中,给王川揉搓起手来。那小手暖和和的,水温也是正好,王川在外冻了一路的手忽然间就暖了起来,舒服地叹了口气。眼瞧屋中三位女子,心中忍不住暗自感慨:如此腐败的感觉,可真是美妙啊!怪不得那刘大郎即便戴绿帽喜当爹也要应了两位姐儿,怕他早对这样腐败的生活有所幻想了!
王川在水里悄悄捏住陈莲小手,往她手心一挠,小姑娘顿时小脸儿通红,嗔怪地瞥一眼王川,两只眼睛不停地往吕璇和另外那位司女那里瞥,鬼鬼祟祟的,颇为有趣,也颇为可爱。
洗罢了手擦干,四人到桌前坐下,端起碗筷来吃。吕璇手艺也挺不错,那日六位司女刚刚搬来的时候,同露的一手里,也有吕璇的一两道菜,算是那一桌里顶尖的味道。王川吃得挺香,边吃边问:“那四位姑娘呢?怎的不见她们?”
“她们正打麻将呢。王捕快不用管她们。”
另外那位司女幽怨说道,有一点被抛弃的感觉。她名叫甄瑜,是六位被赶出教坊司的司女里年纪最小的,平日里和陈莲共同语言倒是多一些,也和陈莲一样,颇受吕璇照顾。
吕璇无奈一笑,说道:“我们在这里,除了教授柳巷姐儿们技艺,就别无他事。正巧王捕快这里放有一副麻将,姐妹们闲来无事,就拿去耍了耍,请王捕快莫怪。”
陈莲也慌忙解释道:“那副牌是门里的姐姐们以前打算在咱们家耍时放在这里的,后来我们商议了去梁夫人府上,但这副牌,她们也没拿走,奴家想要还给她们,她们却不肯要回去,就一直放在这里。奴家也是看姐姐们无聊,才把麻将借与她们,相公莫要怪她们。”
“休闲娱乐有什么关系?陈莲也经常玩,我也没说你什么啊。怪她们干什么?”
王川笑了一笑,说道。他很明显能观察出来,和甄瑜一样,陈莲在说起这件事时,小眼神里、语气里,也有一点点被抛弃了的感觉。他心中暗笑,陈莲这小姑娘竟然也学会避重就轻说假话了。瞧她这模样,显然拿出牌时,她也是想耍的,然后估计她的牌技把这群司女们吓到了,然后别人都不肯带她玩了。然后她就和年纪最小的甄瑜一样,被排除在外了。
至于吕璇,看来是做为大姐姐过来陪她们的。
王川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曾经混迹粗俗之地的姐儿们咬文嚼字去了,而琴瑟笙箫间徜徉的司女们,却打起了麻将。人设全都错位了。而这,都是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