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又急又气,也是憋红了眼。
“小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小振怎么就……”孙公达怄火,“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要毁了我两个孩子!”
孙芮眼皮子动了下,“爸——”
声音哑得干燥,像是绳锯木头。
“小芮,那东西哪里来的?”孙公达压低声音,警方还在外面守着,如果是他俩带进去的,他也好有个准备。
“是冯毅带来的,爸……”孙芮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我,我……”
“你什么?”
“宋风晚害我。”
孙芮想到之前种种,恶心得直想吐。
难怪宋风晚那么淡定喝完就走,肯定是她做了手脚。
这小婊砸,把自己害成这样,她也要拽上她给自己陪葬,这里又不是京城,傅三爷就是再护着你,这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她就不信,凭父亲和姑姑,还玩不死她。
“你说谁?”孙公达心底大骇。
“呜呜——”孙芮哭着没再说话,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忽然身子开始惊惧抽搐,医生护士急忙跑进来。
孙公达盯着孙芮看了良久,转身就往外走。
宋风晚这名字他不陌生,差点成他外甥媳妇儿……
他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恶毒,要毁了他一双儿女。
他从未关注过宋风晚,在他印象里,就是长得漂亮些的小丫头,低调不出挑。
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臭丫头。
狼子野心,其心当诛。
警方需要调取监控,一一找到之前参与聚会的人,他们都嗅到风声,全部躲起来了,这让警方费了不少功夫。
孙公达这边,已经得到了准确的姓名,在冯毅走出酒吧的那一刻,就被他找人掳上了车。
冯毅被挟持上车,看到孙公达,再次吓得腿软。
“孙……孙伯伯。”
“东西是你搞进去的?”孙公达眉眼犀利,市侩狡黠,又透着一丝阴狠。
“孙伯伯,整件事我都是听孙芮安排的,其他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不是孙芮,是宋风晚!”孙公达纠正。
冯毅吓到懵逼,“宋……宋,风晚?”
“你是听宋风晚安排,清楚吗?”孙公达目光凌厉的锁定他。
宋风晚既然敢设计她女儿,那他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屁大点的丫头,胆子倒不小。
“我……”冯毅也就二十出头,一天受了这么多惊吓,大脑一片混乱。
“没听清我的话?”孙公达挑眉。
“不是,孙伯伯,我怕……”
“别怕,只要你听我话,我保证你家人和你家公司都没事。”孙公达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他力道不重,可是似笑非笑的眉眼,看得冯毅心惊肉跳。
脑海中瞬间浮现傅沉的话。
这傅三爷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人物啊,全部算到了。
让他坚定立场,应该是算准孙家会让他反咬宋风晚吧。
他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袭来,透心冰凉,他偷摸打量着孙公达,他笑得阴鸷,有种志在必得的狠辣。
殊不知,你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傅三爷已经把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冯毅早就听说傅三爷擅谋算人心,只是没想到会精准到这个地步。
心细如尘,让人浑身发毛。
怕是孙家走得每一步棋他都算准了,这特么怎么和他斗啊。
他绝对是魔鬼。
此刻的傅沉,一边和宋风晚打电话,一边在商场挑选东西。
“……你说什么,你要直接来我家?”宋风晚压低声音,她此刻已经吃完饭回家了,“不是说好,我出去见你?”
他俩一直是地下党,傅沉突然说要过来,宋风晚自然吓得半死。
“快过年了,给芸姨送点年货,芸姨喜欢吃什么?”
“三哥,你别吓我。”
“没和你开玩笑,在家乖乖等我,这么冷的天,哪儿舍得让你出来受冻,待会儿可能会发生很刺激的事,你做好准备。”
傅沉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风晚坐立难安,很刺激的事?
难不成傅沉是要这时候和她母亲摊牌?大过年的,她妈会被吓死的,她在房间来回踱步,焦躁忐忑。
而傅沉挂了电话,挑了一些滋补的养生品结算准备离开。
“三爷,孙公达带着冯毅直接去乔家了。”十方一脸紧张,“他是准备反咬宋小姐一口?”他的意图似乎不难猜。
傅沉没说话,看了眼收银台显示器上的结算金额,手机扫码付钱,“我们也该去乔家了。”
“作伪证会坐牢,胁迫他人作伪证,情节严重也能可以进去蹲几年。”傅沉笑着。
想到傅沉对冯毅的叮嘱,十方只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就连千江都垂着头,提着礼品袋,安静装死。
若说三爷信佛也是真的虔诚笃定,可是一旦算计起人,比魔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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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值得期待,嘿嘿
你过三爷你吓着你家小媳妇儿了,你敢不敢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待会儿可能会发生很刺激的事。
晚晚被你吓懵逼了。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