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智,你他妈的在那里?”我咆哮了起来,把旁边吃早餐的人吓了一跳。浩哥,你怎么了?”电话另一端传来郝承智疑惑的询问声。
“我怎么了?老子被你害死了。”我嚷道。
“被我害死了?我怎么害你了?”郝承智发出十分无辜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昨天晚上……”我刚想把事情简单讲一下,突然想到手机可能被张承业给监听,于是马上改口说道:“我在山城路市场这边吃早餐,你快点过来,见面说。”
“好!”郝承智倒是没有啰嗦,应了一声之后,随之挂断了电话。
“cào!”我骂了一句,眉头紧锁,心里思考着郝承智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sè?他是站在张承业那一边?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思来想去,我也没有想出一点头绪,最终叹息了一声说道:“唉,等他来了,看看他的表情再说吧。”
我在山城路市场这边吃完早饭之后,故意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一边剔着牙,一边等郝承智的到来。
大约二十几分钟之后,郝承智出现了。
“浩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跑到我面前问道。
我盯着郝承智的脸和眼睛,仔细的端详起来,他虽然聪明谨慎,但根据这段时间的接触,感觉他不是一个城府沉的人,所以此时脸上露出的表情好像不是装的,估摸着是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承智,我先问你,昨晚我被guàn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当时你在那里?”我问。
“浩哥,你醉了,我也醉了,只记得好像你被张少叫来的一名女子给架走了。”郝承智皱着眉头回忆道。
“哦!”我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浩哥,到底怎么了?”郝承智问。
“没怎么。”我说,既然郝承智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我也不想说,毕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为妙。
“没什么?那你十万火急的把我叫来干嘛?”郝承智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看起来有点生气。
“以后我就给张承业干活了,答应给你三成的利润怕是不能实现了。”我说。
“你答应了?浩哥,我叫你一声哥,是看你这人还不错,至少讲信用,心也不坏,你怎么能答应呢,即便是不chā手天运号游lún的事情,也不能答应给张承业办事啊,给他当替死鬼,绝对没有好下场。”郝承智说。
“张承业有这么可怕?”我问,其实心里十分清楚张承业的yīn狠和毒辣,并且十分的自私,像这种人根本不会拿别人的命当命。
“浩哥,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不知道张承业有多么可怕,我给你讲一件事情,你发誓不能讲出去。”郝承智紧张兮兮的说道。
“我发誓!”我说。
“当年啊,我们圈子里有一个叫阎雪的女孩,父亲是某市的市长,长得很漂亮,跟你老婆李洁有一比,张承业看上了阎雪,可是阎雪不从,当时张承业说的漂亮,不会再打扰对方,你知道半年之后怎么样了?”郝承智说。
“怎么样了?”我问,心里有点好奇。
“阎雪的父亲被查出经济问题双轨,又过了半个月,阎雪失踪了。”郝承智说。
“呃,后来呢?”我问。
“后来?哼!”郝承智自嘲的冷哼了一声,说:“三个月之后,有人发现了阎雪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警察很快就破案了,抓了一名二进宫的小混混,不到半年就被枪毙了,案件圆满完结。”
我没有说话,等待眻郝承智的下文。
“浩哥,你知道这名小混混跟张承业的关系吗?”郝承智说。
我摇了摇头,心里暗道:“老子知道个pì。”
“他以前就是给张承业干暗活的人,二次进监狱都很快放了出来,那一次给张承业当了替死鬼,圈子里传出小道消息,张承业承诺给小混混家里五千万,让对方的孩子和父母一辈子衣食无忧。”郝承智说。
“哦,五千万买条命,这小混混也值了。”我说。
“值?值个pì,不到一个月,小混混家里着了火,一家子人都没有跑出来,全他妈烧死了,警察说是煤气罐泄漏,属于自然起火,但是我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他妈根本不是自然起火,因为小混混有一个可以致张承业死地的账本,张承业赖账没给钱,小混混的老婆提了一嘴,然后当天晚上他们家就起火了,真他妈狠。”郝承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意外,张承业的yīn狠毒辣,我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来,他不会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