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战过后,看着捂嘴笑的詹娜,云崖暖那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在逗自己玩,于是也调笑道:“哪里有越来越细,明明变得更粗了,都是你弄得!”
詹娜是过来人,应该说是过.过.过...过来人,那还能听不懂这答非所问的荤话,再云崖暖的手臂上象征性的打了一拳,娇斥道:“流氓!”
英语中色狼是分男女称呼的,这不像汉语,色狼专指男性,所以她们大多用流氓无赖这样的词语,但是很显然这一句不是骂的语气,而是娇斥,有本质区别。
走过最后两根柱子,俩人还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长亭,毕竟在这灰黑的世界里,有这样一道带着色彩的风景,实在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这一回头他们俩才发现,还有两根更长的琥珀色柱子在凉亭末端的上面,好像两个象牙的形状,但是很长,俩人走出了这么远,这两根弯曲的长柱子竟然还在他们的头顶,没有完全走过去。
看到这,俩人心里都“咯噔”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詹娜缓慢的,小心翼翼的将手电的光向上慢慢移动,很快他们都看到了这长亭末端的模样。
除了两根极长的琥珀色圆柱,还有两根和常听下面柱子差不多长短的,相对而生,如波斯弯刀形状的尖利东西。
俩人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同时咽了一口唾沫,俩人的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了一起,两只冰凉的手互相给予慰藉。
这并不是什么长亭,而是一个长达将近二百米的巨大蜈蚣,俩人就在这个如龙一般的怪物的触角下,他们俩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们无法确定这家伙是死的还是活的。
“哒哒哒”
密集而清脆的触碰声在这空间回荡,就好像两块玉石互相磕碰发出的声音,他们俩循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望过去,目光同时集中在这只巨型的蜈蚣上面。
他们俩的心沉到了谷底,这家伙要是活的,云崖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一切都只能是徒劳。但是他们惊讶的发现,这些声音虽然很密集,就好像鞭炮一样,但是眼前的巨型蜈蚣却是一动也没动。
这就说明,声音并不是这只巨型蜈蚣发出来的,而是另有其他的东西,这个声音的频率,和之前那只被自己干掉的蜈蚣脚步声很像。
手电的光有些不稳,快速的上下晃动着,这是詹娜的手在颤抖,云崖暖握住她的手腕,让这光线稳定下来,很快他就发现一个东西在这只巨型蜈蚣的嘴里爬了出来。
顺着外齿爬到腿上,然后来到小溪里,然后停住了身形,但是声音并没有就此停止,而且更加密集,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更多的巨型蜈蚣在这个巨大的蜈蚣嘴里爬了出来。
这些巨型蜈蚣或大或小,但是最小的也有一米多长,最大的三米多,大大小小加起来,不下十只,它们一定是被云崖暖和詹娜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吸引出来,但是俩人现在保持安静不动,它们一时发现不了两个人,所以按兵不动。
云崖暖使劲的握住詹娜的手,怕她一时恐惧软倒在地上,亦或是把手里的手电掉落,那样可就有死无活了,面对这么多的巨型蜈蚣,俩人现在一颗子弹也没有,根本没法玩。
唯一的安慰是,这条两百米长的蜈蚣龙肯定已经是个死物,被这些小蜈蚣吃空了,变成了它们的巢穴,云崖暖缓缓移动另外一只手,向着背包侧面的兜里摸去,那里放着仅剩下的一个现代化武器,手榴弹。
这是一款德国m-dn31式手雷,装填高能炸药,弹体内有3000个2mm的钢珠,因此其破片较多,杀伤力大,辐射面很广。如果能在这些蜈蚣扎堆的时候来一发,能起到很大的破坏力,应用得当,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