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了?”
“应该有人在上面晾晒过生肉,亦或是有生物死在上面过,重新换一根就好!”云崖暖说着,有弄断了一截树枝,用手擦了几下,上面没有什么颜色,这才放心递给戴安娜。
可心听到云崖暖的话,急忙问道:“有人在上面晾晒生肉,那一定是皮特他们,你说他们会不会还在这里,在池水的另一侧!”可心说着,指向远处,芦苇荡的后面。
那里的树木密集一些,在这大晚上的,云崖暖不准备过去查看,但是如果他们还在这里,或者准备晚上出发,这样错过,就太遗憾了,于是说道:
“等下把篝火生大一点,我们喊一声就知道了,这里地广人稀的,有点动静就传的老远!”
可心急忙点了点头,篝火生的大一点,如果对面有人,应该发现的了,而且篝火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野兽不敢接近他们。
这里的干草,那才是真的干,稍微用手搓一搓,就变成很蓬松的纤维状,戴安娜用白色的火石点燃了鸟窝状的干草,用熊胖子带回来的干枝生起了一大堆篝火。
“你嗓门大,你喊一嗓子!”云崖暖笑着对熊胖子说道,手上却拿着手枪和搭乘员军刀,以便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同时提醒后面的三个女人,一旦有危险,立马上树。
“这你算找对人了,谁不知道熊爷我有三好,牙好肾好嗓子好,你就擎好吧!”熊胖子说着,腿迈弓字,上身往前倾,俩手做喇叭状,张开大嘴,一阵破锣之声响彻天地:
“我地家在东北诶,松花江上啊哈啊,那里有漫山遍野,狼哭鬼嚎啊......”这家伙一不小心,把另外四人心中对他的形容词自己唱出来了。
“停!停!stop!”云崖暖急忙制止其用音波功伤人内脏,说道:“行了,行了,你放心吧,就这两嗓子,只要对面有人还有一口气,肯定骂人,所以皮特他们肯定不在这了!”
“你们不再听会了?熊爷我刚来了兴致,再唱几宿,我会唱老鼻子歌了!”熊胖子眉飞色舞说道。
“唉呀妈呀,你还论宿的啊?您老对这方水土开开恩,赶紧别出声啦!”云崖暖笑着骂道。
三个女人也是一脸的笑意,这两个男人不管在多难的情况下,都能开起来玩笑,让人觉得,似乎永远没有绝境,但是只有云崖暖和熊胖子心里知道,自己的压力有多大。
“我去盛水,你们在这休息吧!”云崖暖拿着两个铝盆,准备去潭水边弄些水来,给大家解渴,他和熊胖子似乎有了一种不需要语言的默契,肯定会保证有一个男人在这三个女人身边。
“我和你一起去,你自己拿不了那么多!”戴安娜把砸的半碎不碎的树枝扔在一边,拿起两个铝盆就跟了过去。
想到之前俩人在河边捉鱼的一幕,云崖暖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嘴角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戴安娜看他那样子,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禁也有些小兔乱撞。
俩人并肩走到潭水边,轻微的波纹反射着银白的月光,回头只能透过芦苇看到闪烁的篝火,俩人很默契的拥抱在一起,寻找着对方的味道。
深深一吻,俩人黏在一起,好像四足生物,向着水边横行,却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戴安娜一低头,吓得轻声惊呼:“这是什么!”
云崖暖几乎在戴安娜惊呼的同时,就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身后,搭乘员军刀不知何时已经横在胸口处,向前下方看了过去。
这是一堆白骨,上面的肉已经被切干净,而且皮毛应该是被特意切割走了,云崖暖放下心来,说道:“没事的,一定是皮特他们杀死的动物,把皮毛都带走了,看来他们没有准备回大井号,否则不会带走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