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只小家伙自然不满,吱吱吱的叫个不停,似乎在抗议。
白色的那只小老鼠是第一只出生的,算是里面的老大,它第一个能够站立起来,晃了晃脑袋,抖了抖毛,那一身的红血竟然文丝不剩,变成一体洁白。
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吱吱”的叫了几声,那只黄色的大家伙正在长身体,似乎很懒,但是一听到这叫声,急忙前爪在那金属栏杆上一划而过。
“哗啦”
结实的笼子直接被打的七零八落。
小白鼠冲出去,来到齐寒的身边,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吱吱的叫了两声,那只暗绿色的小老鼠煽动着肉翅飞了下来。
在齐寒的手腕上看了两眼,吱吱叫了两声,用舌头在那还在冒血的伤口上舔了几口,小舌头上的唾液黏在伤口上。
只是片刻,血液不在流出,划破的肉皮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当另外三只小家伙也赶过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线。
小白鼠看了看地上的烟头,还有鼠粮,蹭的一下跳到齐寒的胸口上,没办法,另外几只都比这位大哥的个头大,站在高处还矮半头。
“吱吱吱......”
这小家伙,俩腿和屁股支撑着身体,两只前爪和音乐指挥家似的,比划着叫着,四个小家伙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听了一会之后。
突然四散离去,眨眼间在棚顶的通气管道消失无踪。
不出五六分钟,四道四色光影在棚顶钻了出来,稳妥妥的落在地上,爪子里,嘴里都叼着一些东西。
只有黑色的那只家伙是用后背驮着一个东西回来了。
搭眼一看,那是厚厚的一本书,仔细一看,是食谱。
在看另外三个家伙拿的东西,大米,玉米,松子。
黑色的老鼠前爪一蒙眼睛,直接做晕倒状,倒在地上,随即一滚身爬了起来,对着另外三个老鼠吱吱一顿大叫。
三个老鼠低着头,后蹄在地上画着圈,似乎很不好意思。
小白鼠吱吱说了两句,黑鼠耸了耸不算肩膀的肩膀,一撩抓,意思是只能将就了。
然后气呼呼的一脚把那本将它累的气喘吁吁的食谱踢到旁边,对着红鼠“吱吱”两声,就见那红色的长毛鼠跑过去,拿起平时给老鼠喂食的金属盒子。
黑鼠自己好像学人打坐似的,两手爪子摆动,不知在何处飘过来一团水,直接落进了金属盒子里,水一到,长毛红鼠全身的毛直接炸刺,周围的温度突然升高,金属盒子里面的水开始冒起了小泡泡。
黄鼠把三只老鼠带回来的三样米,用大爪子捧起来,扔到金属盒子里,四个家伙围着那个金属盒子,看着里面翻滚的开水,和正在慢慢熟透的米粒,不约而同的舔着舌头。
突然小白鼠似乎想起了什么,两只手在地上捡起了一粒米,放在俩爪子中间搓了搓,一副疑问的表情。
另外几只老鼠集体摇头,小白鼠皱了皱眉头,挤得第三只眼都变了形,似乎遇到了很难解决的问题,坐在齐寒胸脯上,翘着二郎腿,不住地颤悠。
最后它扔掉了那粒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最后指了指齐寒的脸。
另外四鼠集体点头,脸上露出窃笑。
是的,打死也不能告诉麻麻,这米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