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摇了摇头,道:“并无不妥。”
“那士元为何?”
“正是没有任何不妥,统才觉得奇怪。主公,江沛难道真在河东如此不得人心吗?不管是郡城还是治下县城,受到我大军攻打都无人出援!”
皇甫超博一愣,道:“但是无论是斥侯还是金雕,均未发现异常呀!”
“没有发现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呀!”庞统喃喃自语道;半晌,他起身,向着皇甫超博行了一礼,正色道:“主公,明日开始,请下令将斥侯警戒的范围扩大到五十里,同时下令贺若隆的金雕将巡视范围扩大到两百里。还有命令留守诸将加强营地防御,同时抽调一校士卒将赵将军几天前渡河的浮桥时行加固,并且严密防护起来。某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漏掉了。”
“啊,有必要如此吗?”
“小心无大错。。。”
听了庞统的话,皇甫超博一愣,却也是接受了他的建议,郑而重之的将他所说的事情安排下去。
第二天一早,留守诸将就按照他的安排行事。呼延都将五千骑兵分了两千出去,以百人为一队,二十队突骑兵将营地周围五十里范围之内来回警示。
左校则领着一校守兵,出营地往北,来到前些天赵云部渡河的浮桥处,护卫着两千的辅兵和俘虏一起,将浮桥加固,然后又在浮桥的两头各建好了个营地,将五千士卒安排在两个营地,护卫着浮桥的安全。
而营地之内的诸将,则一边加固营地,一边命令士卒加强警戒。
接下来的两日,虽然皇甫超博被庞统说得有些疑神疑鬼,但是好在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无论是呼延都的突骑兵还是贺若隆的金雕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让皇甫超博很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庞统的神情却是越来越疑重。
不过,倒是赵云和苏致两部大军有了进展。进展快是肯定是赵云部,虽然他有五千骑兵,但是对于苏致而言,赵云的能力和经验还是要强上不少的。所以在攻打县城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两人之间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