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帮数百人始终不相信孟起会跳下悬崖找死,在大长老安排下,地毯式搜索踪迹。
而在这一切发生时,孟起却已经返回青山镇桐宾乡,实在的他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帮会,一个副帮主死了,跟特么全帮有仇一样,虽然孟起十分恼怒这群傻帽是非不分,但这种同仇敌忾,万众一心的精神,十分让人敬佩的。
一驴绝尘,孟起身上已经换下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布麻子一套,打扮的和农夫那叫一毛一样,露出一口灰牙,忒奶奶的,不是土包子都成土包子了。
要不是这身天衣无缝的打扮,还真让那路上的探子瞧了去,禀告给青竹帮这群难缠的杂鱼,倒时候又有麻烦惹上身了。
毛驴骑进桐宾乡,孟起也不急,而是四周探查了下,那伙不知死活的民众过着往日幸福安宁的生活,一点都没暴风雨来临的觉悟。
孟起暗自好笑,要是让这伙人知道他在青竹帮七进七出,给大伙惹了天大麻烦,真不知如何是好。
但话说回来,他们怎么想,管老子屁事,还真当人人都是圣母来着,想当年那曹阿满屠了徐州,也没见那伙刁民放出什么响屁来,照样做顺民。他马孟起力量强大了,这货人就是有哀怨也变成惧怕了,有啥好说的。
因为孟起被请进青竹帮的缘故,夏真今儿也没出摊,而是老老实实坐在院子里发呆。时而看看村外,时而侍弄些花草。
这狗屁村子本来就不大,从村头就能望见村尾的主,孟起晃晃悠悠没事人一样骑着毛驴进来,那夏真硬是没认出来。这不是强行打他脸嘛?
孟起撇了撇嘴,这憨直可真实在,他长的一米七八。人高马大,单轮身高就是村子一霸,看看这造型,谁有啊,不就穿的寒酸了一点么?至于认不出来。
篱笆门被推开,这家伙破旧的简直是摆设,我了个去,太用力,差点吧木门给拽下来。
“你是谁?不知道这儿有规定,不能擅入民宅吗?”夏真见到有陌生人进来,还管什么破了吧唧的花草药,腾的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这也不能怪她小姑娘不好客,实在是这地方的地痞实在太难缠。
其实这也得怪人家地痞汰不厚道,你说你收保护费就收保护费,没钱就拉到,还惹的人家砸锅卖铁是砸回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今天给他们积攒五十点怒气值,明天积攒一百点,指不定哪天后脑勺就给你飞两块砖头。
想想就怕。孟起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实在是细思极恐。
夏真双手叉腰,怒目而视,不是泼妇也成泼妇了,这形象实在不好。孟起可不管她这么多,娘们实在欠抽,夏真生气,他还一脸孟起呢,虽然两人没做些什么洞房之类的亲密事,但好歹他身子都让这婆娘给看光了,怎么也知道是他回来了吧。
“喂喂喂,骂你还得寸进尺了?你这厮脸皮可真厚。把碗放下,这水是你一个乞丐该喝的吗?”
“我怎么就不能喝了?”孟起气的不行,他娘的在青竹帮没好吃好喝的伺候,还给按上了杀人的罪名,杀了个昏天暗地不说,好不容易逃到自个婆娘这,没温声细语安慰就算了,还不让喝水,这简直欺人太甚。
夏真疑惑的眨了眨眼,声音是挺熟悉的,但是熟归熟,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喂喂喂,你是擅闯民宅,要吃官司的。”
“我知道,可是你是媳妇,我是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