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所以往后公司,就是你们姐俩的了。
“我不同意!”听了我的话,她们姐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小俊,我来厦城帮你管理公司,并不是贪图你的股份,而且你知道,我根本就不缺钱!”沈梅气得柳眉倒竖,觉得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摇头笑说:梅梅,你不要多想,让你拿我的股权,一来是你真的热爱经商,手里有了股权,也方便管理公司;二来咱们石川集团,跟军方有密切合作,你跟姐夫那么熟,很多事情也好cào办;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想离开了,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我,为我着想,这种本意并不坏,但却无形之中,给了我某些压力。我有自己对生活的理解,你们认为好的,或许也不一定适合我,所以离开了,我轻松,你们的心也会慢慢放下;说白了,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大家跟着心累。
“哥,能不走吗?!你要真想走,那我跟你一起过去!”小曼咬着红chún,大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转悠了。
“傻丫头,你都结婚了,哪儿有天天跟着哥哥的?你要走了,你老公怎么办?人家好不容易在部队里熬出了头,总不能因为你去复原吧?”我亲昵地摸了摸她脑袋说。
“可你要去了那里,谁照顾你啊?!”丫头最终还是哭了,相识近十年,离别之际,总让人感伤。
我拿杯倒上酒,用力抿了一口说:哥都要30的人了,又不是残疾,到哪里不能照顾自己?再说这次立国tiáo任东江,素素也跟着过去;我跟嫂子都商量好了,到东江开一间咖啡馆,这样素素有事做,我们彼此也有照应;最重要的,算是圆玲玲的一个梦吧。
对比小曼,沈梅到底还是比较成熟理智的,她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说:心飘走的人,留是留不住的,留得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如果我们的关心,让你感觉到了压力,那就走吧!股份我暂时帮你保管,但分红我一分不拿,这房子给我住着就行;平时我帮你打理着,也不至于太荒凉。
看着沈梅,我无比感激地笑着说:姐,这样吧,分红一半交给慈善机构,另一半一分为二,虽然咱们关系摆在这里,但我不能让你白忙活;不然姐夫那里,该骂我小气了。
“你姐夫怎么会?!”沈梅立刻白了我一眼。
“行了,都不要推辞了,就这么安排吧;尤其小曼,多帮我照看点你蒋伯,有什么事,就及时给我打电话。”我上午找过蒋叔,想带他一起离开,可老人在一个地方住惯了,根扎在了这里,就很难再离开了;他只是让我照顾好自己,如果有心,逢年过节地过来看看他就行。
他说一看到我,就能想到玲玲,就能想到自己的女儿,开怀大笑的情形;后来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也哭了,这是自蒋姐离开后,我们两个男人,第一次抱在一起痛哭。
第二天我就去公司,跟沈梅和公司高层一起,弄了股份转让的手续;傍晚我一个人,又围着厂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
我想到了很多曾经的事,第一次到公司入职,和蒋姐有过的欢笑和磨难,一起走过的路,去过的工厂;这些回忆在我心里永远都无法磨灭,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只是如今放在嘴里咂一咂,却满满地都是苦涩。
第二天上午,我打包好行囊,在沈梅和小曼的陪伴下,跟立国、素素和孩子一起,去了机场。
站在候机厅里,望着落地窗外,这座繁华的城市;当初我因最爱的人,来到了这座城市,如今她不在了,城市再美,对我也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所以今天,我要离开了。
回想起这些年,在这座城市里的林林总总,我觉得结果并不是太坏,至少我身边的人,大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这或许是对我这些年来的付出,最大的回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