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的四月份,立国工作期满,要从东江tiáo回省里了;素素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咖啡馆怎么处理。
挂掉电话后,我走到卧室里,坐在钢琴前的蒋姐旁边说:姐,还愿意回东江吗?
她把胳膊压在钢琴上,拖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沈梅和小曼,把公司打理的很好,爸爸说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也想出去走走;那就去吧,来厦城的这些天,我心里久久都不能忘记一些痛苦的回忆;而东江,那是咱们爱情开始的地方,是我心里永远的一片净土。
我们离开的时候,几乎没带多少行李;但蒋姐还是把那件,曾经我送她的那件宝石蓝的裙子,很认真地叠好放进了行李箱里。
再来东江,很多的建筑和景物,都已物是人非;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和蒋姐曾经留下过的共同回忆。
我们从素素手里接过了咖啡馆,那台一直没有响过的钢琴摆设,在蒋姐手里弹出了曼妙的曲子;我们也时常在靠窗的位置,泡两杯咖啡,谈一些曾经的往事。
有时在店里呆腻了,我们就手牵着手,围着东江的街道闲逛;周末孩子学校放了假,我们还会去郊区踏青。
“哎,小俊,你停一下车!”郊区路上,蒋姐兴奋地拽了我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