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cào 死你吗?’
嗯……啊……
‘放松,让老师好好chā一chā!陈流拍了拍她pì股,开始吞吞吐吐的进出,xué口不断吃着硕大粗圆的rou柱……开始逐渐加快,重重的飞快捣着水xué。’
‘呃!啊……sāo货!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哦……好爽……cào 死你……’
白芷xué口一缩一放着。
小嘴微张呵气,差点出声音的时候,一口含住了被子,出很轻‘嗯’的一声。
呜……老师……好舒服……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女孩双腿越来越紧的夹着手,pì股前后摇着,腰也凹着诱人的姿态,小脸满是享受情欲。
下一秒,难受噬骨的痒意从花心传出。
嗯啊……啊……
呜……老师、好痒嗯……
‘唔……sāo货,叫出来!老师想听听你有多sāo!’
啊、啊啊……不行……嗯呜……
不可以叫出来,她们听到,一定知道她在做什么……
白芷脑里的这个念头一直提醒着她周围有人,可越这样越刺激,酥痒的感觉越qiáng烈。
高cháo前的一片白光越来越近,她闭眼、拧着眉,身子扭了一下,扭成撅臀塌腰的sāo媚姿势,然后紧绷着不动,撅起的臀,小xué快收缩,像有人在她身后拼命抽chā,识海里有道属于她的声音在疯狂呻吟。
要到了嗯啊、啊啊啊……唔嗯——!
女孩含着被子的小嘴又出细微的呜咽,最后一个激灵,到了。
yín水喷涌而流,指尖一片湿润。
女孩睁开了迷离呆滞的眼,轻轻而急促的喘息,耳边是咚咚快的心跳声。
半分钟后,她动了动身子,身下一大片的温热顺着股沟流下,透过内裤,打湿了睡裙,很快变凉。
她感受着那里的冰冷,眼睛褪去了欲sè,恢复清明,同时写满了茫然。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或者说不敢相信,刚刚在寝室床上自慰的人,是她。
她呆愣笨拙的扯了几张纸巾伸到下面去擦。
纸巾卷走滑腻的清液,一下就用完了。
拿出来的时候,皱起了鼻子。
好多……
又扯了几张,包好湿溜的纸团。
她受不了下面的感觉了,起身,刚踩着床梯下了一级,又一大泡花液从xué口吐了出来。
白芷僵了一秒,然后赶紧爬下去,扔掉纸团冲进厕所关上门,灯都没开。不过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放得很轻,没有吵醒谁。
她撩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成丝,连在xué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yín液,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的导师做爱,自慰到高cháo的证据。
不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chún,难堪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一言不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得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