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要有点投桃报李的意思吧,总不能突然很冷淡……而且他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本来就挺辛苦的,我偶尔陪他说说话也不过分吧。”
陈流闪过一丝讥冷,“你确定辛苦?也许各种潇洒自在呢?”
白芷讨厌他这样质问,骂他小气,拌了几句嘴。
她恼,他倒是很沉静,问:“你觉得合适?换成我每天做了什么事都跟别的女人汇报,你会怎么样?”
她嘴快的说了一句:“这不一样,徐宴和我是特别的。”
然后就安静了。他黑眸沉沉定定的看着她。
自白芷跟他扯上关系了以后,被他惯得几乎可以上天入地,第一次知道耍性子不会得到语重心长的‘这不该’‘那不该’,而是纵容的摸摸头。
所以他看她的这一下,她立即就慌张了。
可还没等她开口解释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徐宴从小就在陪着她,她到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好友。
他就翻身压在她上方,大手捻着她娇嫩的私处,抿着薄chún一言不。
白芷以为是他生气的泄方式,还疑惑着呢,怎么他生气,还让她舒服啊……
但没多久就知道了,他是在罚她。
长指把她弄到湿得不成样子,忽然就撤出,她抬着小pì股想追缠,但男人狠心抽走,她只好细哼撒娇,“老师,别、别走呀,嗯……”
嫩缝沁着莹亮水光,一张一合的吐出股股香甜的花液。
陈流面sè清冷看着她流水的小屄,大手摸上了绷紧的裤裆,那里印着一根搏动不已的roubàng形状,尺寸惊人。他慢条斯理地顺着睡裤印出的形状撸动。
白芷看着他的动作,小舌舔了舔chún角,她主动爬起身伏在他胯间,双眸盈着水光看他,“老师,想吃。”
换平时,男人会掏出来,或者用言语羞辱她一番:小yín货,想吃就自己拿出来。让她一边流着sāo水一边急切的解下他裤链。
但此刻,他的手放在那,不拿开。
白芷隔着布料含住guī_tóu 卖力的舔,在他浅灰睡裤的胯裆洇出了一小块面积的水迹。
舔了好几分钟,她留意着他反应,看到他只是眸sè变沉了沉,她要扯下他裤子,他手依然阻挡着。
不领情就算了。
白芷也来气,牙齿稍稍收力咬了一下,听到他半疼半爽低哼一声,转身躺了回去,同时拿起床头的按摩bàng。
心里哼了一声。
她自己也可以。
结果刚伸到下面,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手腕,按摩bàng松落,掉在床上。
陈流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用扯的方式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弄出的声响很大,甚至臂膀有力带起了劲风,都彰显着他情绪不好。
陈流随便翻出什么能绑人的线状物品,把她双手绑住固定在床头。
他冷硬极了的开口:“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可以高cháo。”
白芷因为他的脸sè,又气又难过。而且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所以解释可以,认错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是他蛮横不讲理。
她倔着不说话。咬chún熬着未褪的情cháo。
陈流也不bī她,一副给她时间思考的样子,而这段时间里,他先做自己的事——他径自掏出粗长赤物,盯着她腿心的湿嫩,从容的抚慰roubàng。
白芷好不容易消散的痒意又sāo动起来,她看着那根硬挺的硕物,两条细腿交叠起来,夹紧腿缝慢慢扭着腰,回忆幻想着它的顶端碾磨她那儿的滋味。
刚找回快感,双腿就被男人分开,跻身进了腿间。
白芷以为他态度松下,雪白腿儿缠上他的腰身,滑嫩的腿肚儿软软的摩挲着腰侧讨好。
谁料他只是因为她夹着腿,他就无法看到那抹娇嫩,才分开她腿的。
陈流对自己撸管这事没多大兴趣,远不如她小手摸着舒服,但视jiān着她翕动不已的小xué,也很特么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