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透着楚楚可怜。
陆衍拧眉:“哭什么呢?”
言喻的手拽着浴巾,就是落泪。
“过几天就回去了。”
陆衍大概也没想过,他会对喝醉了之后的言喻多了点耐心,他淡声:“不许再哭了。”
言喻眨眨眼,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又是哭又是笑,真的跟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了。
陆衍的背脊有些僵硬,垂眸看了她半晌,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松开我,去沙发上睡觉。”
她不肯,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大了。
房间里是寂静的,能听得到古老的钟在缓缓地走动着,她的浴袍早已经松开,身上也只是在身前遮盖着棉被,而拥抱着他的动作,让她的整个后背都bào露在了他的视野中,任他逡巡。
莹润如玉的背部,没有一点瑕疵,纤细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修长的脖颈微微垂着,几缕碎发轻轻拂过,散发着脆弱,让人不禁想狠狠地捏住,摧毁这样的美好,想在这样干净白皙的地方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陆衍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漆黑的眼眸沉沉。
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天翻地覆之间,言喻就被陆衍沉沉地压在了身下,他身材高大,肌rou线条紧实,蕴涵着力量,陆衍薄chún勾起,就将言喻身上的被子抽取了出去。
白sè的被单轻飘飘地落在了地面上。
han意渗来,言喻微微一怔,没来得及反应,就和他隔着薄薄的浴袍,相贴着,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处起伏。
言喻酒意上头,脑海里没有多余可以思考的地方。
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无力地按在了头顶上。
陆衍的手指粗粝,带着他特有的温度,大手摩挲过去,轻微的疼痛中带着酥麻。
言喻难耐地蜷缩起白嫩的玉趾,咬着下chún,眉头拧着。
陆衍黑眸灼灼,让人无处可逃。
他平日就qiáng势,在这方面更是qiáng势的主导,仗着力气大,几乎要让言喻无处躲藏。
言喻觉得有些危险,他就抵着她,沉重的臂膀钳制着她,肌rou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她全身发软,整个人就像是砧板上的rou,任他宰割。
她莫名地开始抵触。
脑子却是一团浆糊,她用力地咬了下chún,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脑海里程辞的样子慢慢地清晰,她知道,眼前的这人,是陆衍。
两人的脸孔迅速地转换着,她醉态朦胧。
只余下了一个想法——还不到时候,她还没做好准备。
但是,她也不能激怒陆衍。
刚想着,一股反胃从腹腔中涌了上来,言喻拧眉,抿住了chún,她用力地挣扎了起来,破碎的呜咽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我……我想吐。”
房间中太过安静了,除了衣料的摩擦声,就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
言喻的这句话,也显得格外清晰。
陆衍绷紧了chún,脸sè黑了下去,紧拧着的眉间,有汗水滴下,他看起来有些可怕,下一秒,就松开了言喻,没说话。
言喻顾不上他的情绪,跌跌撞撞地冲向了浴室。
陆衍眼底有些冰凉,这个醉鬼,而且是她主动勾引的。
等言喻大吐了一场之后,她收拾完,冷水刺激着面孔,神经隐隐作疼,但整个人真的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