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不想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嘟嘟嘟
等了许久,那边终于接电话里,紧张、愧疚,手心都捏出了汗水。
喂,小芳,小芳,你在听吗?许晴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点点哭腔。
电话那头许久才回了一句,许老师,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声音同样有些沙哑,带着点点疲累。
小芳,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许晴捂住小嘴儿哭了起来,是我,是我先勾引他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裤子湿了,我给他烤,结果,结果就看见他那个了我对不起小芳
电话那头却突然冷漠道:许老师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休息了,再见。
喂等等,小芳,我许晴愣了,电话里传来几声忙音,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呜呜呜许晴放声大哭,直到保姆来询问,这才止住。偏着脑袋,看着外面的月亮,心里一阵泛酸。
哎,自己这贱人名头算是背上了!
兰竹苑。
何静还没睡,很疲惫可就是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小混蛋的痞子笑容,一想起小混蛋快要当爹了,自己不是娃他娘,心里莫名一阵烦躁。
自己是个正常而悲情的女人!
自己需要美好的夫妻男女生活,带着美好向往结婚干事业,不到一年,离婚了。男人在外面不仅有了野女人,还有私生子。却三番五次原谅小混蛋在外面乱搞,甚至当着自己的面搞别的女人,亦或者当着别的女人面儿日自己,自己肚量怎么那么大?
不仅如此,二话不说,鞍前马后的为小混蛋服务,甚至差点儿落下了挪用公款的罪名!
方才小混蛋一出门,更是联系表哥何北平帮忙处理茶叶那一摊子破事儿,并且要求利益最大化!
自己这是怎么了?何静常常这么问自己,自己是不是太犯贱了呢?
明明可以利用父亲的关系当更大的官儿,偏偏呆在穷乡僻壤;自己这脸蛋儿,身条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就要喜欢这个三心二意,妻妾成群,二nǎi扎堆的乡下傻小子?自己脑子短路了吧!
哎,小混蛋啊小混蛋,老娘一辈子可就栽在你手里了!想了很久,何静揉了揉额头,自语道:你要是敢对老娘不好,老娘就是做鬼也得把你蛋蛋捏爆!bàng子剪断!哼!
拉过被子沉沉睡去
哥三个,你们都是柳河乡老大,这事儿我也就不找别人办了,黄家三兄弟,那都是有口碑的!只要保证把这小子废了,二十万一分不少,这是十万块钱的定金!桌子上,突然多了几叠厚厚红sè老人头。
而老人头下面,压着一张照片,赫然是龙根!
呵呵,曹医生好大手笔啊,二十万呢。啧啧啧,真有钱,都能买栋小洋楼了,哈哈哈黄虎爽朗一笑,右边脸庞一道伤疤,显得格外狰狞。
刀疤狭长从眼睛拉到嘴角上一点儿!不少人都说,为了这道疤,曾经有人赔了一条命,至于真假就无从考究了。
敢问曹医生,这小子也不大啊,怎么会惹着你呢?一出手就二十万。一旁的黄豹捏着照片,淡淡道:二十万,足够买下一条命了!
曹树嘴角微微一抽,还有些疼。
哼!这小子让我丢了脸,我要找回场子怎么了?不行啊?
哈哈,不是不行,只要你乐意出钱,让老子把乡长给你绑来,老子都敢!你敢出那个钱吗?黄虎一贯的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蓬!
桌子上多了一把刀,直挺挺的chā在上面!黄虎大手一挥,
曹医生请吧,这单子咱们兄弟接下了,三天之内必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曹树闻言一笑,要得就是这句话。学着电视古装剧似得,冲黄虎三兄弟抱抱拳,这才离去。
老三,这事儿你咋看?
曹树刚刚一走,黄虎三兄弟便嘀咕开了。
老三,黄家三兄弟最小的,讲黄鼠狼,身份证上就这名儿,盖因这小子狡猾jiān诈,瞧着细胳膊细腿儿,算计人很有一套。
先查查这个叫龙根的人吧,什么身份,背景。点子太硬就不接这一单了。黄鼠狼淡淡道,看都没看那十万块钱。
黄豹顿时不干了,啥?就这臭小子,跟傻帽儿似得,还用得着tiáo查?老三,你脑子有泡儿吧?
二哥,如果龙根真的这么好对付,曹树能二话不说,掏出二十万来?二十万呐,咱们少说得干两三月啊。黄鼠狼眯了眯眼睛,照片上那小子,咋看咋觉得不对劲儿。好像在哪儿见过似得。
黄豹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