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楠瞪了一眼龙根,没好气道:
狗日的,你的出现让老子脸面无光啊!麻痹的,一出手把老子顶头上司的宝贝女儿都搞到手了!给咱说说,味道咋样?
朱大旺附和道:nǎi.子大不?bī缝儿紧实不?
没被你一bàng子捅晕吧?陈文渊接着道:哎,我觉得她pì股好大好翘的,摸起来舒服不?
龙根一撇嘴,带饭的感动劲儿还没过呢,再次被三狼.友打败!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是对的,太他娘的真理了。
咳咳咳,三位哥哥,肚子还饿着呢,咱先别讨论这个问题,成不?吃饭,吃饭要紧!龙根白眼乱翻,端着的盒饭狼吞虎咽,不给三人发问的机会。
床上的事儿,拿出来说,那啥,有点儿不好了吧。
待龙根吃完饭菜,几人吞云吐雾狠狠嘬了两根儿烟,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下午是政治课,庆元四少照样坐在最后一排,与宋琴不同,讲台上站着一糟老头儿,握着扩音器瓮声瓮气,难听死了。
短短两节课,不过九十分钟而已,众人仿佛度日如年般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不容龙根回宿舍瞧瞧李桃花,朱大旺开着宝马6载着四人,直言出去转转,猎猎艳啥的。
龙根只得一道,心底略显失望,却又无能奈何,逛逛就逛逛吧,三人在庆元县都不是一般人儿,今后要出个啥事儿,也有个照应不是?
另外还得给表婶儿打个电话,打春之后,捉几只野生大王八,给三人补补,乍一看三人身体倍儿bàng,裤裆那玩意儿还算不错,最次的朱大旺都能耸半个多小时,可仔细一瞧,三人身体亏空得厉害,再不补补,只怕早晚得落个jīng尽人亡的下场。
哎,龙根,你跟我说说呗,宋琴老师味道如何?日着爽不爽?朱大旺握着方向盘,威胁道:你要不说,我一盘子撞上去啊,反正我家伙事儿小,幸不幸福的没事儿,你要跟着死了,可别怪我啊!
嗖的一股风,车身一晃,吓的龙根赶紧夹紧裤裆。
喂,朱大旺我日你仙人,能别开玩笑吗?一车好几条人命呢!龙根骂道,后背惊起一层冷汗,次奥,日着爽不爽,不还得jī.巴大吗?
嘿嘿。朱大旺讪笑两声,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啊。那你把宋琴老师干成啥样了?戳穿了没?
我想把你pì.眼儿戳穿!龙根没好气道。
朱大旺立马不吭声了,一张肥硕的脸庞红的跟猪腰子似的。
郑楠拍了拍龙根,淡淡道:放心吧,大旺可舍不得死,他老爹给他留下的钱,能日一火车婆娘,还个顶个的漂亮!
对,他要舍得死了,我这命也就不值钱了!陈文渊笑道,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哀伤。
想起老娘临死前的悲戚面容,王八蛋父亲不耐烦的神情,还有狐狸jīng幸灾乐祸的表情,陈文渊心如刀绞!忍不住道:
龙根,你啥时候帮我把那sa婆娘捅了,我陈文渊此生没啥大志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成不?
陈文渊一句话浇灭了愉悦气氛,几人顿时没了声儿。
那个,文哥,你,你还当真了啊?这,这样不好吧,乱.伦的啊。龙根讪讪道,一提这事儿心里老不得劲儿了。
吗那个巴子的,那可是县公安局局长的情人,哦,现在已经晋升为婆娘了,自己敢日吗?一bàng子刚塞进去,发现脑门儿上顶着一杆枪,估摸着长枪一辈子都别想硬起来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像是开玩笑吗?陈文渊急了,龙根,你不想帮我是不是?你想看我陈文渊的笑话对不对?
别,文哥我不是那意思,我……龙根忙辩解。
陈文渊严肃道:你就直说,帮不帮我?
你要帮我,没说的,我给你制造条件,你直接脱裤子上就行了,别担心你硬不起来,那婆娘sa浪的很,sa的公牛都想日;你要不帮,说句话,我陈文渊这辈子不提这事儿,咱们俩还是兄弟!
龙根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看如同发怒雄狮一般的陈文渊,心说道:老子要不帮你,还是个pì的兄弟啊?看你那吃人的眼神儿,恨不得把驴玩意儿一刀给切了!
龙根,这件事儿你别带心理负担,文渊的事儿,我跟大旺都了解的很!郑楠认真道:那婆娘的确坏到骨子里去了,我一直觉得我郑楠就像一只畜生,那sa蹄子连畜生都不如!
是啊,龙根,大伙儿兄弟一场,你就帮帮文哥吧。朱大旺难的正经起来,临末了嘟囔道:反正你也不吃亏,那婆娘俏丽的紧,我想日来着,可惜了,家伙事儿太小了……哎,拿不出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