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秀保不解地问道。
“没错,”北政所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你也知道,除了浅野长政,其他四位奉行全都属于近江派,且都是淀夫人的拥护者,而淀夫人对他们也十分信赖,这种关系目前看来是牢不可破的,也正是由于看透了这些,我才决定隐居,避免和他们争斗。可就是因为我的隐忍,使得尾张派屡屡遭受打击,像加藤清正和福岛正则,都曾经由于四奉行的陷害而受到冷落,他们都是我亲手带大的,是什么样的我会不知道?怎奈太阁听信谗言,根本由不得他们辩解,要说两派势成水火,也是他们那帮奉行一手造成的。
自从你获得太阁宠信,让尾张派再次有了希望,他们很自然地将你当做领袖,认为你会带领他们和近江人大干一场。而你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这让我稍许有些安慰,至少你做了我想做而没有能力做的事情。
正是由于尾张派的支持,增加了你的政治筹码,让太阁重新估计了你的实力,最终将后见的位子交给了你。可就在这时,你却拥护淀夫人主持葬礼,使自己倒向了近江派。”
“臣只是想维护少主的权威,并不打算和治部少辅结盟。”秀保赶忙打断了北政所,有些埋怨地说道:“臣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不想太阁刚走,家中就分庭抗礼,一不小心让外人钻了空子。”
“外人?”北政所眉头一皱,“你是说内府么?”
“您怎么知道的?”秀保吃惊不少。
“早在昨晚,内府便连夜派人把太阁驾崩的消息告诉我了,他还告诉我,说他想支持我主持葬礼,结果被你否决了。”北政所冷冷地盯着秀保,看得出她对这个侄子很失望啊。
“这只老狐狸!”秀保睚眦毕露,咬牙切齿道:“他这是有意挑拨臣和您的关系,想让丰臣家永无宁ri!”
“是么,”北政所出奇地冷静,缓缓说道:“你知道么,尾张派之所以未被打垮,多是靠内府从中调和,没有他,尾张派早就没了,你居然认为他图谋不轨?右府殿下有些恶人先告状吧?”
“您不相信我?”秀保惊讶地看着北政所。
“我只相信事实,当不当这个主持我无所谓,可要是你利用大家对你的信任而去和近江派结盟,甚至想联合起来对付内府殿下,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北政所语气平和,却锋芒毕露,俨然一副威胁的口气。
“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就那么信任内府?”秀保强压怒火问道。
北政所嘴角微翘,冷冷地回答道:“至少他不会被近江派利用,也不会出卖尾张人的利益。”
“夫人!”秀保忍无可忍,慍怒道:“臣没有背叛您和尾张派,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丰臣家着想!”
“你不要说了,”北政所再次低下头紧闭双目,默默念道:“我不会强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也不要逼我,如果打算以牺牲尾张派的利益去讨好淀夫人和那帮奉行,那就请远离我们这些乡下人,做你的‘近江大纳言去吧’。”说完,北政所便挥了挥手,示意近侍送客。
“您真的误解臣了,”秀保转过身走到门口,忍不住说道:“臣绝不会背叛您和尾张派的,至于内府,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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