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说:“小蒙,你还记得吗?当年薰衣草别墅的案子,是凶手将你骗进了房子,然后想要利用你做他不可能杀人的证明,我们当时在外围也是经历了多番调查之后,才确定房子的方位。”
“作为凶手来说,他不可能让很多调查者一起进入房子,因为他在掩盖的同时,也要考虑实际存在的危险性。所以薰衣草别墅的凶手才会一边引诱你进入,一边有想方设法将我们排斥在外。”
“可是火照之屋不同,在与你联络上之后,小左几乎没有进行多少调查,就把方位确定下来了,我当时没有很在意,因为你的描述和我们所获得的信息非常吻合,很快锁定目标并不奇怪,但现在想来,我怀疑小左有可能一听到你的描述就确定了房子的方位。”
“也就是说,他当时的调查根本就是做给我看的,其实他早就知道火照之屋在哪里,早就在那里经历过什么案子,很有可能就是安谷夫人的案子。”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谢云蒙放开恽夜遥的肩膀,躺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可是,房子里既然过去发生过凶杀案,为什么当时警局里没有一个人提到呢?”
“假设,安谷夫人的案子确实如小遥你说的,是发生在火照之屋,莫法医很早就进入过,但是,案子发生之后,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吧?警局里的同事,参与调查的协警,都应该记得。”
“而且,我们所经历的火照之屋凶杀案,当时调查的范围也非常大,可以说大家都很清楚,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联系到莫法医之前破获的案子上呢?”
“我知道,这一点我也暂时想不明白,而且现在我们不是在猜测吗?小蒙,除了火照之屋,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房子是我们两个人去过,小左又能够隐瞒的了。”恽夜遥眉头皱起,他很担心莫海右,还有安谷夫人的案子。
连莫海右都多年没有想明白的案子,到底有多么复杂,恽夜遥不敢想象,在他心中,莫海右破获不了的案子,自己的直觉也会很难感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