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你~~”
“也好,徐育才淘汰,钱富贵该你了。”
徐育才被熟人打断了本就不多的思路,平时就和钱富贵不对付的他,立刻就要动怒,却因方姓老者的一句话,只得颓然的恨恨离开;
毕竟,以他父亲的官职,还没到可以直接和六部叫板的程度。
“大人一生很清廉,为国操劳莫等闲;百年之后乘风去,您的美名永流传。”
钱富贵不理会儿带人离开的徐育才,挠头想了许久,才一句一句的念出了、如此拍马屁的一首打油诗。
不过看他如背书般咬文嚼字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这绝对有不可告人的黑幕。
“不错,钱富贵通过了,进去吧。”
方姓老者似是对这马屁打油诗很是受用,他眉开眼笑的冲钱富贵摆了摆手,让身边的官员给他登记后,便让其进入了礼部衙门。
黑幕啊,这才是赤裸裸的黑幕,奶奶的,这方姓老者定是和那姓钱的小胖子有关系,否则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客气。
此际,不光对钱富贵甚为了解的徐育才,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就连其他的围观之人,心中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特别是那些被淘汰的、长相俊朗的才子,或身家殷厚的富贵公子哥,心中都忍不住一阵暗骂。
“刘大仙走路时从来都脚不沾地,这是为什么?”
就在刘化云嘴角泛起一丝玩味儿,觉得礼部的水也很混、需要净化之际;
他前方背着书箧、衣衫朴素的青年,正被案几后的红袍官员问出了、这所谓的智力测验。
“因为刘大仙是仙人,他会飞。”
那自称江翎,来自江西的举子,可能是出身贫寒的缘故,没有提前购买三百智理经,做这最后的临阵磨枪,等待的他结局早已注定。
“不对,江翎,淘汰!”
就在刘化云心中叹息笑而不语之际,礼部的中年考官已经开口宣布道。
“不对,为什么?”
面对这种结果,乘兴而来的江翎脸上写满了失落,但仍有些不甘的抬头问道。
“因为刘大仙穿的有鞋。”
此际,他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哦,原来这么个脚不沾地啊,我怎么没想到,多谢兄台赐教!”
回头看了一眼淡笑的青年,恍然大悟的江翎拍了拍脑袋,双眸中充满了懊悔;
随即,他抱拳拱了拱手,将位置让了出来,临行前冲更是冲刘化云点了点头,似是鼓励一般,就差说上一句兄台加油,我看好你之类的套话。
“两位大人,小生是不是通过了。”
来到铺满红色绸缎的桌案前,刘化瞩目看了一眼其后端坐的中年人、和那个负责记录的老者,淡淡一笑开口问道。
“没有,这个不算,你虽然回答对了智力测验,但那不是你的题目,姓名?”
中年人早就注意到了刘化云,虽不知他就是令尚书范建大人和主考官景岺大人、都十分讨厌的代理吏部侍郎,但方才他没有购买小册子,就注定了不能让其轻松晋级。
我擦,妈妈你个大黄瓜的,你们家尚书范建老子都敢揍他,小小的郎中竟敢如此为难我,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心中虽然大大的不爽,但刘化云还是应了一声,“小生姓刘名化云。”
“刘化云,您不会是吏部侍郎刘大人吧?”
此言一出,不光身着红袍的中年人、和那老者吃惊开口,就连一边的方姓老者和他身边的官员,也都瞩目向这里望来;
毕竟,刘化云在京城中已小有名气,就算没见过他本人,许多人也都听过他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