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阳阳就忍不住的哼唧起来,我立即停下,问她是不是手劲用大了?她摇头,我就自言自语的说:“好久没有为你按摩了,这手劲还掌握不准了,是不是有点没轻没重呀?”
她只是摇头,就是不说话。于是,我就继续在她的脊背上按摩起来,她竟然压抑不住地大叫了一声,我立即掀起她的头,捂住了她的嘴。这是什么动静,分明就是做坏事的声音,小双就住在隔壁,让她听到,会让她见笑的。
阳阳立即拿开我的手:“你干什么,想憋死我呀?”
我说道:“你动静太大,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没干好事那?”
“我压抑不住,喊出来舒服,你不知道,我的肌肉就跟冻僵了以后又被融化的感觉,而且,我听到骨头都在响,你听不见吗?我说你好都没有给我按摩了,你还不信。又酸又麻的,就跟瘫了一样,谁能忍得住?”阳阳说完,就催促我继续,忽然,她又想起什么:“是不是我喊的声音不好听,像野兽的叫声吗?”
“不是,说不清。你趴好,我手劲轻一点,等你适应了再加重。”说着,我的手又轻柔慢捏的动作起来。我想了一下,上次给她按摩了个半截,也就是过完年我回来后,文朗请我们去听音乐会的那天晚上,她说我嘴里有烟味、有酒味,最后我是索然无味的回到了我自己住的房间。
这也就是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还好几年了,应该是她感觉的。今天晚上吃了口香糖,不怕烟味酒味的熏到她,这让我更加的自信。以后还要买点口香糖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人前人后的,被别人闻到也是不怎么光彩。
阳阳的哼唧声小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她是咬住了枕巾。我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停留的时间不长,就赶紧地换了地方。因为这小蛮腰,让我有点很不淡定。
这一番按摩后,她翻了个身,仰躺了下来,然后把两只胳膊伸开,很顺畅的舒了一口气:“太舒服了,你每天晚上给我按摩一次,该有多好。”
“那我就不走了,天天陪着你。”说着,我就拿起的她的一只胳膊,给她慢慢的按着,因为睡衣有点肥大,胳膊拿起来以后,袖子就落在了胳肢窝那里,白莲藕似地的胳膊让我爱不释手。后来,我就躺在了她的身边,侧着身子抬着头的看着她,然后,我才小鸡啄米地在她的唇上啄一下啄一下,她眼睛也没有睁开,就把我的头抱住了,于是我们就来了一个长吻。
“0
我们都热血沸腾要水到渠成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们立刻静止不动了。然后,阳阳说:“你手机响,也不早点关机,吓我一跳。”
我嘟囔道:“也吓我一跳。”说着,就跳下床,去沙发那里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潘卓婷!
我呆呆的看着手机,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潘卓婷不是不知道我来找阳阳了,这样的关键时候,她打什么电话给我?难道她有透视眼,能看到我正要把阳阳拿下?还是能掐会算,故意的坏我的好事?她可是真够坏的!
现在是骑虎难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可是,如果不接事更大,阳阳是何等的聪明,我这点小脑袋瓜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都不用看我的手机,就知道我心里有鬼。那今天晚上我的伟大计划就完蛋了。这样的气氛重新修复起来,又要需要一段时间。自我感觉潘卓婷知道我和阳阳在一起,她不会说一些太过分的话。于是,我担心铃声响完,就按了接听键,然后直呼其名的问道:“潘卓婷,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她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了她的哭声,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她现在在医院,一定是她爷爷不行了。果然,过了一会儿,她才哽咽道:“赵有财,我爷爷走了。呜呜。”又是哭声。
我一想就是这么回事,就安慰她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节哀吧。”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现在已经通知了亲友,都在往医院赶。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说完,还没等我说去还是不去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