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男朋友了不是没有吗”我吃惊地问利利。
“有啊,她有男朋友了啊,怎么,你们不是都知道吗”利利又迷糊了。
“不是吧,不是说他还没有男朋友呢吗”“有了,早就有,还是她高中的同学,他们一起报考的这里啊。”“mygod还想追她呢啊”啊辉什么也不掩饰的说着,这惹的在座女生又是一阵大笑。
“那你就别做梦了吧。”利利劝啊辉道。
“唉,没想到罗赛已经有男朋友了,亏我还一天到晚想着她唉,以后”啊辉有点自暴自弃的口气说着,但没说完就被利利截断了话头。“谁罗赛”“是啊,不是罗赛是谁啊,唉,以后可要郁闷了”“不是吧你们说的是罗赛啊”利利心有疑问。
“难道你说的美女不是罗赛吗”我也感到很纳闷。
“哈哈,罗赛是我们隔壁宿舍的,我说的美女是我们宿舍的马侯力。你们以为是谁啊”利利笑着对我们解释。
“啊原来罗赛是233的啊那他们怎么都说是你们宿舍的呢”因为我们宿舍右边的屋子是133,左边是厕所,而这个楼又是上下一样的,所以推测她们隔壁宿舍就是233了。
“是啊,原来你们说的什么传说中的美女是罗赛啊怪不得,怪不得”小严也心有疑虑。
“那我就是还有希望了啊”啊辉又是高兴的说。
“啊辉,快把手机放回去吧,马侯力真的就快回来了啊。”利利这句话倒是挺灵验的,她才说完,门就被人用很大的力量踹开了,随后近来的就是一个长相十分像马猴的人,她的脸真特别,尤其是那向前突出并且比一般人长的下巴,谁看了这张脸要是不联想起马猴来,我就天天用双手倒着走路。没想到,人类和猩猩告别好几百万年后依旧能找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类猿人脸型,这脸太对不起观众,真应该藏到博物馆里,再让它去进化几万年。
“我们回来了。”这马猴进来后就是一声粗吼,顺手把提包向床上一扔,原来她还真的是马候力,唉,也是名副其实马候力,马猴脸。不过她后边跟进来的两个人倒是很清秀。
“啊,你的手机我刚才看了看,现在还你。”啊辉一直都盯着门口,尤其是看到这个马猴把提包扔在自己身边的床上时,手都有点颤抖了。本想把手机塞回去,可是那样又不太好,还是自招了吧。
“啊你怎么可以”马候力本来很生气,估计是想到自己床下的秘密了,话说到这里立刻改了口,“啊,没什么的,没什么的,看看就看看吧”说完还强挤出个笑容,“呵呵,你们是楼下的吧”“是啊,我就是文明。你们好啊,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呢。”我看还是由我来解除尴尬吧。
“我啊,我叫马侯力,你好。”果然没猜错,说着她就把后边的两个人拽了进来,并一一介绍“这个,是田秋红,我们宿舍的美女。这个叫王家落。”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她说美女这两个字我的胃酸就造反。
“你们好。”啊辉也向它们打起招呼。
“呵呵,你们两个还萎萎缩缩的干吗啊快进来啊,他们两个是楼下宿舍的”利利对门外的两个姐妹介绍着。
“呵呵你们好啊。”那两个姐妹也打着招呼,慢慢走进来了。
于是,我们就和她们扯了起来。晚饭时我们就走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不仅要忍受恐龙,还要忍受马猴,这谁受的了啊,我早就想走了。终于摸到个机会,赶紧逃跑吧天哪,可不要再让我待下去了,多在这待一分钟没准就会少活十年啊
第七章 自封工院第一贱
我们逃离了侏罗纪公元,回到了现实中。楼下的哥们早就等我们一起去吃饭了。我们边说着楼上的遭遇边和他们一起走向食堂,半路上,我们竟又碰到了楼上的恐龙姐姐们,真是“禽兽多而民寡”啊,因此就又和她们扯了一道。
她们也去食堂吃饭,并且就和我们坐的不远,因此,使得我没有时间和大伙猛侃“恐龙奇遇记”,他们谈的还挺投机,我虽也不时凑上那么几句,但过多时间还是盯着那虽结婚但依旧引人注目的食堂女老板身上看。唉,看的越多就越想不通,这女老板她为什么就不是我们楼上的女生呢纳闷啊
饭毕,我们终于回到了宿舍这不大但却没有野兽的自由空间。
吁了一口气,我们就侃起了“恐龙奇遇记”。
“在楼上啊辉可贱了,什么都说,连母鸡下蛋都和女生说。”“哈哈哈哈,那你们没和她们解释解释老汉推车和玉女吹萧什么的”大伙也一起凑笑。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不过在楼上文明可惨了,陪着内裤坐了半天。”“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会你发现了一包安尔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哈哈哈哈”“你说那是咱想动的啊我怎么知道她床下会有卫生巾的呢”“唉,楼上无美女,我早就说了的。”这又是“总理”的一句经典。
晚上我们的“卧谈会”成了唇枪舌剑的辩论会,要是不亲耳听见是没人能想到八个大老爷们也会和泼妇似的待着没事乱骂乱谈乱议论的。
“啊辉,郁闷啊看你抱着床板是不是想起来楼上那包安尔乐拉”我看啊辉又弄了个拥抱床板的姿势,所以就用话逗他。
“你说你贱不贱,我这么待着也碍着你了,我看你是羡慕我碰到翻女生被子的美事了。”啊辉也反驳。
“贱贱什么意思啊你们怎么就那么爱说这个词语啊”“唉,看来你还真是贱啊,连这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哈哈,孩儿,用爹爹教你不”“去你妈的,爷爷要你教我只不过是听不惯,在我们那里从来不用这个词骂人,贱就贱了,那又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听见了吧,大家都听见了吧不是我说他贱啊,你看他连贱什么意思都不懂,难怪我说他了。”“其实文明不知道贱什么意思也是好事,起码我们以后可以随便骂他,也不用怕他用这个词说咱们。贱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啊”我上铺的狗哥也参加议论了,他从上铺探下头来对着我。
“小狗,你不想混了不要在那放狗屁小心我一会把你的狗皮扒下来当垫子铺。再不老实我一会给你找个小母狗。”黑灯瞎火中我向上蹬了一脚,狗哥立刻缩回了身子。
“哈哈哈哈”“靠,算你小子狠,老子说不过你,我睡觉了,不要打扰我。”被我一句话憋回去的狗哥哥很是不爽。
“哈哈,狗哥哥,别郁闷啊,明天早上还要你去倒尿盆呢,早点睡吧,明早起来别忘记叫大家啊。”“我他妈的掐死你,你才倒尿盆呢,你要是给我找个尿盆来,我明早上就去倒。”“真的啊就用你的脸盆吧,你脸盆当尿盆正合适。哈哈。”“滚,一边去,懒得理你。”说不过别人的时候狗哥一向都是用这话搪塞的。这会他已经是言穷了。
“文明,你长的这么帅,什么时候去找个老婆,让大家也沾沾光啊”磊哥一向爱给人出难题。
“不忙,随时都能找,不过咱们学校的女生也太难了吧让我怎么找啊”“没事,没事,你将就将就咱们哥们以后抽烟就不成问题了。”“还有洗衣服也不成问题了。”通哥的脏衣服一向很多。
“好好好,到时候我忍了,给你们找个洗衣服的,或是个供你们抽烟的。”“什么忍了啊女人都一样,在床上你就闭上眼,感觉没什么不同的。”“哈哈,照你那样说我去当鸭子好了。”“哎,你还别说,你小子当鸭子还真行,要貌有貌,要贱有贱的。”“哈哈哈哈”“好啊,磊仔,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卖去吧我们一起跳段牛郎舞什么的,也好赚钱,给你们买烟。”我这话又惹得大家一阵好笑。
“靠,又扯上我了,你小子想卖自己去,我可没兴趣。”磊哥也不参与舌战了。
“文明,我就奇怪,你说那二十一刀怎么就没砍死你要是砍死了,这世界上就又少一害了吧你妈也就省心了。”啊辉瞎凑。
“呵呵,这个问题简单,没砍死我是因为我还没当你的女婿呢。”“哈哈哈哈”“滚滚滚,谁要你当我女婿了,我女儿才不嫁给你。”“要不你就当我女婿吧,我可愿意当你岳父呢。”“靠你娘咧,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忌讳,贱,贱到家了。我不和你扯这个。没准哪句话说的不对,你又赚我几辈子了。”“你们都是自找地,你看我什么时候答理他来找骂是你们愿意,我知道他贱,看我都不理他。”操着一口沧州话的通哥在每次想说我的时候都是这么说,但是他那地方口音太重,十句里边我也听不懂他三句。因为他的口音问题,我们辅导员还一句一句地教他说过普通话,只不过我们通哥实在是太厉害了,劳着自己没有把普通话学会不说,他竟还把我们的辅导员教出了一口沧州口音。
“小通子,你也想找挨骂拉告诉你多少回了,和我说话不要说鸟语,是不是要我教你汉语怎么说啊”我也就拿他的口音来找茬。
“年不详找马,年水饺聊。俺不想找骂,俺睡觉了。”他说的每句话都逗的很,知道沧州口音的人应该都知道沧州人说话可好玩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就盖上被子找周公打拳击去了。
“唉,无聊,你们都说不过我,你看,宿舍里八个人,四个让我说的没话了,那几个还是没有说话作战能力的,哈哈,我还真伟大啊。”这话当然遭到他们几个的不满。
“去你的,不爱和你一般见识得了。”宿舍里不爱说话的利明也开口了。
“男人,就该沉默”“总理”的一句经典又把大家逗笑了。
“文明,我看我们该封你为宿舍第一贱了。”志文也参加了进来。
“算了,宿舍第一贱有什么啊,我是工院第一贱,再以后是全国第一贱,再再以后我还是世界第一贱呢”我和熟悉的人聊天爱开玩笑,开玩笑时什么也不忌讳,有什么忌讳的大家高兴就好,做人何必那么死板
“哈哈哈哈”大伙一阵大笑。气愤活跃了起来。
“文明,我看这世界上现在就已经是你最贱了,宇宙第一贱也非你莫数。”磊哥也笑着说。
“文明,反正你也说了,何必不喊出来呢你要是在宿舍大喊几声我是工院第一贱或什么宇宙第一贱什么的,我们大家可佩服死你了,以后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怎么样”啊辉继续凑我说。
“哈哈,那有什么啊我什么都不忌讳,大家又都是熟人,喊就喊,谁怕谁啊不过我喊了之后你们不能反悔啊”他们答应了之后,我就扯开嗓子在床上大喊:“我是工院第一贱,我是世界第一贱”边喊我自己都边笑,大伙更是笑的魂不附体。
但是我没想到,啊辉竟和磊哥早串通好了,在我正喊的起劲的时候,窗户被他们打开了,以至学校保安走过来对着我们宿舍就喊:“喊什么喊都几点了还不知道睡觉再喊狼就被你招来了”我晕了,保安什么时候来的啊大家笑了,原来他们早有预谋。
“行了,你是工院第一贱,保安作证,你就不要喊了吧。哈哈哈哈”啊辉笑的不可自抑。
“你个混蛋,耍我完了,这回可真的成了工院第一贱了。完了,吾命休矣”“哈哈哈哈”在一阵大笑中我们睡下了。
第八章 贱名远扬
来上大学前心里曾不只一次得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收敛,不能再无所事事,一定要给大家一个好印象,也给自己一个好心境。可这回完了,成了保安都知道的“工院第一贱”了。唉,反正也这样了,想开点吧,做人何必那么名利,何必那么要面子,我心清醒则已。人活着不要说不快乐,其实快乐就掌握在自己心中。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今天早上有自习课,听说学生会又要点名,所以大家就是在睡眼惺忪之际脚步颠簸着进了教室,可进教室等了整整一个早自习时间,学生会的大哥们也没赏脸,最后大家又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宿舍。
“狗日的学生会啊,竟然骗人,下次说什么也不去了。”啊辉郁闷的不行。
“磊仔,你们班点名了没”我问垂头丧气而归的磊哥。
“别提了,我和小狗到班上一看,嚯,加上我们两个也不到20个人,最后学生会的还没来点名,当时真想把学生会那帮混蛋们都给掐死”看来磊哥也是一肚子牢马蚤。
“你说这学生会怎么和文明似的”狗哥这话大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啊”“贱呗”“哈哈哈哈”“靠,你少来,学生会比我还贱,我贱起码还能让大家快乐,可学生会呢只会让人痛苦”“哈哈”“精辟精辟,好了,快拿书,一会去上制图课了”通哥对啊辉和我说。
我们宿舍是混合宿舍,狗哥和磊哥一个专业,同班;我,啊辉,通哥一个专业,同班;我们五个同属材料系,“总理”,利明,一个专业,同班,是法经系的,只有志文是机电系。因此通哥我们一起上课。
我记得那是一堂制图课,啊辉和通哥我们到班上之后就寻最后边的位子坐下了。因为我们经常是和老师保持距离的。我们在一个大阶梯教室里上课,上课时大家的坐相也很有趣。前边是一排学习好的学生,那些人被我们称做“亲师派”,也多半是学习不错的学生,是大学里的支柱分子。后边坐着的是许多誓死与老师保持距离的“不良分子”,就像我们这种不爱学习的家伙们。除了来上课的人很多,否则教室中间就会有许多位子被空下来,使得教室中的坐相让人看见就能联想到哑铃,而那样,教室里的人们也就能明显看出两极分化了。上课无聊,我们聊天。
“咱们制图老师长的还可以看啊”我对啊辉说。
“恩,听说他也是唐山的呢,和你一个嗜好,耍贱”啊辉回答我。
“对了,听说今晚开唐山老乡会啊”隔壁宿舍的小胖坐在我们身边,听到我们说话他也凑了进来。都是“好学生”嘛,全坐在后边,和老师保持距离。
“什么老乡会好玩吗有什么东西都开什么内容”大学里老乡会是不能少的,想在本学校尽快交朋友,或想尽快找个情侣什么的,它就是好的媒介。
“老乡会啊,就是你们唐山地区的同学一起认识认识,聚聚会什么的,不过那里可以找美女哦”啊辉给我解释。
“恩,听说这是第二次老乡会了呢,半个月前就开过了一回。还听说你们唐山还有几个长的可以看的女生啊。”通哥也来参加讨论。
“恩,好,今晚我去参加老乡会。在那里开啊什么时候”“估计是一阶,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下边小黑板上有,你自己去看看吧。”“哦,我一定去,去找个美女当老婆来,哈哈”“估计你没希望了”“不是吧美女全有主了啊”“不,你看看整个工院有几个美女啊”“哈哈哈哈”“对了,昨晚保安是不是对着你们宿舍喊来着还说什么再喊狼就来了什么的,你们干什么来着啊”小胖还没有说完,啊辉和通哥就已经笑意十足了。
“恩~~恩~~”啊辉故意扯扯嗓子,“我们宿舍有个宇宙第一贱”“宇宙第一贱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啊辉和通哥都笑的不可收拾。啊辉边笑还边指着我说:“你看,就这里,就这里,他就是宇宙第一贱,也是工院第一贱。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昨晚是文明喊的啊哈哈哈哈”“晕了我,你们也听见了”我这话就等于是承认了。因此在啊辉和小胖的极力推荐和介绍下,我那晚在被窝里大喊“我是什么什么第一贱”的事情就在班上传开了,而我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们班的“贱哥哥”。
晚上,我很早就去了第一阶梯教室等着开老乡会,因为是第二次老乡会,而开这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补招的同学和大家认识认识,因此,去的人比第一次少了很多。但我失望的还不是这个,我失望的是今晚这里明显女少男多,并且现在来的这几个女生还绝对肯定百分百是恐龙型的,唉,郁闷
会上,会长让新来的几个老乡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并且有才艺的顺便献个节目。这样,我没逃献艺的命运。因此我也就“现眼演”现场表演了一回,唱了一首前天才开始学唱的风云,不过自我感觉还不错。
就在我于台上唱的正欢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女生,由于离的远,我只看清了身材还有她的披肩长发。这种“条”我一向喜欢。因此就产生了一定要看个清楚的念头,所以在唱完了之后我故意坐到离她不远的坐位上,借假动作我终于看清楚了,一个典型的大马脸当时我差点没被气给憋死,只恨老天,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公平为什么只给她一个魔鬼的身材而不给他天使的脸哪怕是个人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