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虽消,但战祸仍在,神女詹台氏为了保有神州子民的永世平安,在定神州高举大旗将当下正魔两脉掌权者聚于麾下,搬下了一条延续至今也无可撼动的神舟铁律。”
“你可知道这条铁律是什么”醉酒仙巫云长打了一个酒嗝,用带着几分促狭的眼神盯着满脸求知<u>欲望<u>的赵启绘声绘色说道,“当世铁律便是入世大钟每隔<u>十年<u>一大敲,钟声长鸣七日不止,钟声起则屠戮起,不管正魔两脉又或神州姓,但凡有罪孽缠身者皆可在这七日之内肆意妄为,期间所做一切生死无算,皆不追究罪过,但七日一过,神州钟声一止神州故土之上所有杀戮必须停止,如有违者必将遭受追杀,魂飞魄散而死”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这种事情端的匪夷所思,赵启简直听的目瞪口呆,一想到此前曾听闻扬神盼说过的那句定神州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心中惊惧之下不由忙问道:“那眼下钟声已响,七日之内天下岂非就要大乱”
“非也非也,此钟声非彼钟声。”却是那一旁那不停挠着头的泥猴儿赵常山忍不住出言笑道:“定神州钟声<u>十年<u>一长鸣,一月一撞钟尊者难道有所不知吗”
“我自幼便在寺中苦修,未踏出山门一步,对于此情确实不解,还请诸位告知”
赵启求知心切,随口扯了个慌说道。
“也难怪,你是大雄宝寺的在位尊者,整天苦修佛法大道,不问世事,不知此事也是理所当然。” 精瘦汉子何云川点点头示意泥猴儿继续。
“哈哈,看来你还真的是不知道。”泥猴儿赵常山裂开一张歪嘴发出一阵古怪笑声:“这出世之钟乃是定欲之钟,钟声一起禁忌便会开放,
届时神州大殿之便会向神州各地分殿发出诏令,这神州大陆上的任何一位女子不管是谁,是何等身份只要接到诏令就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内赶赴诏令发布地,接受神殿教众洗礼。”
“洗礼”见赵启似乎并未理解其中意思醉酒仙哈哈大笑道:“简单的来说就是翘起屁股蛋子来挨干,被诏令召集者会在神殿内被当权者等教众操穴干奶尽情玩弄三天。”
“这也太离谱了吧”赵启突然听闻这等骇人说辞顿时张口结舌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尊者勿惊,酒仙师叔却是言过其词了。”何云川见赵启一脸的震撼摸样连忙摆手解释道:“这<u>十年<u>一长鸣为的只是消弭和释放世间积郁的杀戮,而一月一撞钟为的也只是缓解这世间权色之欲,尊者你试想而知,当这个世界上的杀欲和色欲都被定期释放一扫而空的话,那还会有所谓的乱世之争吗”
“原来是这样,但不过这条神州铁律也太荒谬了吧,这样瞎搞难道就没有人反抗吗”赵启喉结耸动吞了一口唾沫,努力消化着几人惊人说辞。
“有是有,但反抗者都在詹台氏那娘们的恐怖手段镇压下灰飞烟灭了”泥猴儿赵常山不无兴奋的说道,“更何况这詹台神女为消弥祸,让这条铁律一直延续下去,竟也舍得自降身份,挺着双大奶子翘着屁股蛋子足足让人玩了三年,直到下任神女诞生。”
“三年啊这可是三年,那詹台神女居然放下身段足足让人干了三年”泥猴儿说着口里口水直流,两眼放光露出一脸的向往之色,“我记得在定神州的神殿里还秘藏了詹台神女当年的流光魅影,据说这詹台神女生的是奇美无比,远远看去就和那天仙一样,那摸样儿,那身段那翘臀儿简直令尝过鲜儿的人欲仙欲死”说着竟是联想到了<u>幻境<u>中那美如天仙的詹台仙子厥着翘臀跪伏在男人胯下,替男人咬 含蛋的画面,竟是不自禁的硬了裤裆。
何云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对赵启说道:“一提到神女,这猴儿又开始形骸放浪了,赵尊者请勿见怪。”
赵启却是丝毫不在意,追根问底问道:“那后来呢这神州大陆到底安定了没有”
何云川一声长叹道:“自然是安定了,只是那詹台神女见世间已安定,在三年后却突然飘然归隐不见踪迹,想来定是厌倦了这世人用心。”
“那神殿呢神女归隐之后,难道这条就一直延续下去了么”赵启问道。
“是的,在那詹台神女归隐之后,神州铁律一直延续至今,借着这条铁律,大庆正统王朝也安定了四年。”何云川不无感叹的说道:“铁律延续至今大庆朝历代神殿教宗都如期执行,也未生出任何差错,天下承平,一脉歌舞升平之象,却不知为何到了今朝那定神州的钟声竟有半甲子未曾敲响,眼下已见得是乱像四起。”
“干他娘的,还不是怪那神殿神念老儿道心不死,还说什么狗屁祸不及苍生,道心可悯天下,居然不顾众人反对,一意孤行停了神州延续了四年的铁律。”泥猴儿呸了一口,颇为愤怒的说道:“这神念老儿自己私欲极重与他那一群侗子侗孙们偷偷躲在神殿内干那扬神盼的小nèn_xuè儿不说,却平白无故害得咱们没处泄气,这么多年来拼死拼活为神殿打拼,居然没有玩到一个好穴,这不眼下战乱即将再生,那念苍老儿眼见弹压不住,自己一脉的江山岌岌可危,这才破天荒的撞了定神钟。”
“那小<u>丫头<u>何神盼是名气可大,听说那钟声一响,什么名镇八方的正脉耋老,魔门群雄都停了争斗,四面八方的赶往定神州,想来都是憋的太久了想要一尝神女风韵。”泥猴儿吞了一口唾沫贼眉鼠眼的笑道:“听说扬神盼那妮子是绝世美女,奶大臀翘,身段可是出落的凹凸有致,这妮子继任神女这些年来手段委实狠辣至极,可是杀了不少正魔子,这一神殿敲响定神钟,只怕她那几日定是要挺着翘臀,夜夜挨干。”
说着竟见醉酒仙巫云长仰头一口喝干了葫芦中水酒,举起右手上一根残缺的中指,紧紧咬着烂成一堆的后槽牙发狠道:“咱们兄三个不远万里而来,这次就是冲着那杨神盼那小婊去的,当年我不过奸了一娼妇调戏几句,这贱婊一言不便断我一指,这次如有机会进得神殿,定要在她身上把失去的东西尽数都讨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