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你的神器里寄宿着历代赤龙帝的思想,他们所蕴含的负面情绪非常的强烈,几乎和诅咒是同等级的了,只要净化了其中的负面情绪。你就能找到不同的方式,安全的发挥出与霸龙【jugrnautdrive】等同的力量,为此,你需要,把自己的意识沉浸在神器当中。”
当时一诚听了阿萨谢尔的话回去立刻打坐,将意识放进神器当中。
“你好,那个,不好意思。”在神器当中一群人身穿白色的兜帽,宛如死尸一般,围坐在凳子上,眼神已经散去,布满了死气。不管一诚怎么去叫都不会有人抬头看一眼,或者的动一下。
“哎,不行,无论多少次都一无所获。”一诚睁开眼睛,看见冥时怂了怂肩。
这个时候杰诺瓦走过来,直接了当的坐在冥时和一诚旁边,说道“一诚我有件事需要先告诉你们。”
“怎么了杰诺瓦。”一诚停止了思考,问道。
“现在迪兰达尔不在我的手上,我没有一把武器。”杰诺瓦随意的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话。
“嗯?”这么突然的消息连冥时都有些吃惊,真的假的。
“你为什么没有带迪兰达尔?”一诚直接的问道。
“嗯,教会那边的炼金术师说是找到一种可以抑制迪兰达尔攻击气焰的术法,所以我将迪兰达尔通过天界送过去了。”
冥时想了想,好像在圣剑的战斗中我们好像得罪了他们,他们竟然找我们,还要帮忙,难道另有所图?
杰诺瓦也明白冥时的意识,露出嘲讽的笑容,“估计是米迦勒大人的缘故,他们才会帮我们把,他们估计也不敢再各位炽天使眼皮下动手脚,所以放心吧。就是现在没有武器有些难受,总感觉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万一有什么情况,我将阿斯卡隆借给你就可以了。”
“真是不好意思,老是依靠你,一诚。”杰诺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诚大方的说道“没关系的,遇到一些大事情,还是借给你比较有效果。”
冥时这个时候开口道“不过你还是好好练练自己的剑术吧,空有武器却毫无用武之地,太浪费了吧。”
一诚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哇,我知道的了,在和你还有杰诺瓦,木场的训练中我也有在学习呀。”
冥时也不好说什么,顺其自然吧,彼此交谈了后,杰诺瓦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前面传出来女生的惊呼声,冥时和一诚顺的目光看过去,好像的木场从前车厢走过来,他确认了两人的位置后,便向他们走过去。
“我坐在你们旁边了。”说的木场就坐在一诚旁边的空位置上。
“怎么了?”冥时收回了看向外面风景的眼睛,对木场问道。
“我就是想要问一下,你们达到目的地之后的行动,方便出事后快速支援,总是先知道一下比较好的。”
“也是呢,我们不同班。你们的目的地是什么?”冥时问道。
“我们打算先去金阁寺,你们呢?”
一诚拿起导航指南,“我们先是去清水寺,第三天会去天龙寺慢慢逛。”
“天龙寺,我们第三天也是那个地方,如果时间对的上话,或许在渡月桥附件可以碰面呢,最后一天呢。”
冥时想了想说道。“最后一天就是自由活动了,想买什么都可以,顺便给莉雅丝的母亲买一些土特产。”
相互交流了一下彼此的行程资料,话题转向另一方面“一诚,听说你和冥时和几位魔王殿下交流了一下?”
“嗯,完全颠覆了我对冥界的认识观念!”一诚一脸惦记的说道。
冥时翻白眼,无奈的说道。“那又不是你去参加的仪式,就是别西卜殿下找你,你顺带看了一下仪式,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累呢。”
一诚回忆的说道。“话说别西卜殿下给了我一些建议呢。”
“建议?”
“是的就是,士兵的特性和赤龙帝两者之间的配合度,使用赤龙帝的铠甲,我好像没办法完全的掌握皇后的力量。”
冥时也说道“你现在我认为还是熟练城堡和骑士的性能,就可以了。皇后还是有些驾驭不来呢。”
“嗯的确是。别西卜殿下也是这样说的。老实说,以现在的状态对上塞拉欧格毫无办法。”一诚想起冥时对战塞拉欧格的场景,不禁皱紧眉头。
“嗯,现在的我们还是好弱。在他的攻击面前在我的防御和纸是一样的。正面除了你和冥时,谁也接不下那一拳。”木场直截了当的说出了问题。
冥时回想了一下“的确是这样,那家伙的恐怖可不止这个,我有预感,他肯定还藏有一手更大的底牌。”
“嗯,看来修学的途中我们也不能松懈呀。”一诚叹口气说道。
“是呀,旅行最后一天要买纪念品的时候,可以联系一下我么?”说的木场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冥时疑惑道“为什么?”
“要是买的东西一样了,就没有意思了。”
“好的,知道了,最后一天会联系你的。”跟冥时确认了这一件事,木场离开了座位,回到自己班的车厢里。
“哎。”一诚看的远处的风景,不由的叹气。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叹气。”冥时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
“你也知道自从进去以后,那就毫无进展,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一诚有些沮丧的说道。
冥时有些无奈地说道。“都说了这个是不能急的,这东西你急也没有。那些历代赤龙帝的怨念能是那么轻易就清除的么,真是的。”
“那要怎么办,修学结束后就是和塞拉欧格的战斗了。”一诚一脸惆怅的说道“这怨念跟诅咒似得,难道真的只能顺其自然了。”
“诅咒么…”冥时低声喃喃道。
“冥时你刚刚说了什么么?”
“嗯,没有呀。只是说不顺其自然你还有别的方法不成?”
“额,没有。”一诚沮丧的说道。
“那不就得了?”说的冥时翻了白眼不在理他,掉过头看风景了,只不过左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那个印记,他还是隐约可以感受到里面传来丝丝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