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纳粮交税,有钱的反倒一毛不拔!
这是人之道,以不足供养有余啊!
此话入了段天涯等人耳朵,振聋发聩,弄得他们三观震动、天旋地转。
“以前我们,竟然站在一毛不拔的一方了,这、这是正义?”
天之道,补不足泄有余!
成是非读书少,这话记不得,但是段天涯等听他提及几个字,就知道是这句话。
“怪不得!怪不得!”海棠喃喃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成是非懵逼了,说道:“海棠啊,怪不得什么啊?原来怎样啊?你说话说明白了啊,你这样的话,玄机太深,我读书少,听不明白啊。”
归海一刀冷酷的说道:“挂不得人家要骂我们是无知的蠢货!因为我们的确很无知,并且愚蠢的可以!怪不得人家要大开杀戒,因为那些人,逆天而行,的确该死!哼,不杀个血流成河,不足以震慑人心!”
“怎么会是这样?这么会是这样?”段天涯难以置信,他心目中,义父朱无视,那高大无比的形象,遭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他不敢相信,一向伟光正的义父、一向将为民挂在嘴边的义父,竟然会是站在万民对立面的卑劣小人!
而一向祸害天下,滥杀无辜的曹阉狗,竟然是真的为民请命的人!
“大哥,你、你怎么啦?”海棠瞧见段天涯的不对劲,吃了一惊问道。
段天涯神情恍惚,摇头不止,呢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义父不是那样的人!义父不是那样的人!……啊!!!”忽然一声狂吼,气血翻腾,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来,然后白眼一翻,眼前一黑,就倾倒了。
呃,这货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自己把自己给气得吐血昏倒了!
……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飘絮坐在床边,紧紧的抱着孩子,眼神冷冰冰、恶狠狠的盯向房门前的黑袍人。
在她这样的眼神中,恐慌之色,却怎么也掩饰不掉!
黑袍人正是林正。
他来的时机,仿佛是算好了似的,正好是飘絮……呃,给孩子喂乃的时间,那白花花的肉啊,真是亮瞎狗眼!
春光乍泄,被外人瞧见了。
飘絮没有羞涩,她美丽的脸颊上,没有因此泛起一点红晕。
林正也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也没瞧见,又或者对那肉色,不屑一顾。
飘絮没有羞涩,有的只有恐惧。
因为在发现黑袍人的第一时间,她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掩盖住暴露的春光,而是拔下头上的银簪子,甩手就射了过去!
可是,银簪子在黑袍人身前三尺,就凝滞不动,悬浮在了半空中,然后电一般的射回,重新插到了自己的发髻上。
他甚至连手都没动一下。
因为他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
此人武功之高,真是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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