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刘敏想了一下说:“没在我的gucci包里就在我的versstar包里,没在versstar包里就在我的chan excellentel或者hermes包里,你随便找找吧!”
冯雪挨个名牌包翻了一遍,最后在大帆布口袋里面掏出来一面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扔给刘敏道:“这家伙让你得瑟的,整这么老多名牌包,骚包烧的呀?”
刘敏耸了耸肩:“我有什么办法,也不是我买的。那帮老爷们儿没点儿新意,只知道送包送表送首饰,烦都烦死了。”
接过红布盖头,刘敏又拿牙起开一瓶白酒,在盖头上一顿乱喷,顿时盖头上就飘起浓浓的酒香。
“你能整两口不?”刘敏问晓日道。
晓日摇了摇头:“整不了,我没量!”
“你这完蛋玩意儿,少整点儿呢?”刘敏把酒瓶子递过来:“啁两口,我好办事儿。”
“啊?”晓日苦着脸干剌了两口,只觉得食道跟过火刀子了似的,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烈酒入愁肠,马上就起了反应。一股倦意涌上来,晓日的眼睛就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落在刘敏的雪山之巅上不想移开,冯雪见状打趣道:“看见没,你也就这俩肉疙瘩吸引人了,好好利用着,不愁没小鲜肉吃!”
听她这么一说,刘敏顺势告了个状:“你儿子今天还夸我身材好来着……”
“他吗的小王八犊子要反教了,谁都敢惦记!”冯雪说完,眼珠一转:“反正你也不吃亏,要不就当我儿媳妇得了。”
刘敏凉笑一声:“女大三抱金砖,我能给你家砌堵墙了!就算你同意,丞相能同意吗?”
“你丫才丞相呢!”冯雪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全家都丞相!”
刘敏没搭理她,一把将红盖头蒙在晓日的脑袋上:“行了,别看了,哪天心情好让你看个够行吧?”
晓日一听这话,鼻子一热,两道鲜红流了下来。
赶忙把盖头掀开,管冯雪要纸巾救场。
乐得冯雪前仰后合,刘敏直笑晓日真是没见过世面。
一番玩笑过后,晓日终于被盖住红布稳定了下来。
冯雪问刘敏:“辫姐儿,用不用整个花杆儿捧着呀?”
“用那个干啥?”刘敏翻了个白眼儿说:“今天又不是给他搬杆子立堂口,我就是先叫叫仙,问问什么情况。”
“哦!”
这方面刘敏是大拿,所以即便是冯雪,也只有听着的份儿,没发言的权。
哗啦——哗啦——
刘敏抄起震仙鼓晃了晃,挂在震仙鼓上的十八枚铜钱发出来的声音冰冷苍凉,好像是在历史长河中泡了数千年的水漂一般,有一股子凉气直钻晓日的骨头缝。
丁铃当啷~咚咙当啷~
响魂铃一起,刘敏开始一左一右有节奏的扭动起曼妙的腰肢。
由慢到快,鼓点由轻到重,咚咚咚——如同震山的神雷一般在晓日耳边炸响。
一声低沉遥远的呼唤声从极远处响起,一点一点的拉近跟晓日之间的距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