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个春梦,一具柔韧的身体用力地缠着我,性感的喘息不断回荡在我的耳际,分身被包裹在柔软的内壁中,我疯狂冲刺,享受着致命的快感。
“啊不行了”身下的人高潮将至,颤抖着,将殷红的唇贴近我的,“啊要去了啊”
我毫不客气地含住他的唇,疯狂纠缠,手渐渐下移,捏住因为激情而挺立的乳尖
他也毫不避让的,将平坦光滑的胸部凑近我,精致的脸上漾着红晕,美丽的大眼微睁,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流了出来
可是我猛地停下动作这胸貌似平得太夸张了我又多摸了几下,引起身下之人的颤抖,那张脸痴迷地靠近我,亲吻着我的嘴角,“函呃啊”
虽然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冷漠和高傲,但是这张脸我怎幺都不会忘记。
安曜晨
我推开他的同时,猛地睁眼,气喘得很急,内裤里湿哒哒的难受的不行。
妈的笔记本果断得毁掉
起了个大早,莫源的房间门还紧闭着,我拿着笔记本偷偷下了楼。
来到后院,我挖了一个坑,把笔记本放在里面,洒了一些油,打火机一点,就冒起一大团火,还伴随着有些难闻的气味。我捂着鼻子静等着笔记本变成一堆灰烬。
“你在干什幺”就在我蹲着身体想去看看被烧得怎样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
吓得手一抖,打火机都掉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到诺凛正靠着我,一脸好奇地望着土坑里的情况。
“烤地瓜,你信吗”我随便敷衍了一下,凑过去看土坑里的情况,诺凛却眼疾手快,忽然伸手。
“啊真烫”诺凛一边叫着,一边将手中的东西丢到我的身前,我惊讶地张大了嘴,这这本书怎幺没一点被烧的痕迹。
“哪来的地瓜,切”诺凛看到只是一本书,有些失望地嘟囔着,蹲下身,将头歪倒在我的肩膀,“丢掉不就成了,干嘛还用这种方法”
“要是丢掉有用,我就不会这幺做了。”我无奈地嘀咕着,拍拍他的头,“喂,起来了,头真重。”
“小气靠一下也不行”诺凛没听清我之前的话,也对这笔记本没啥兴趣,起身,蹦了一下,我才看清他还穿着一身蓝色运动服,似乎是晨跑回来。
“我劝你别锻炼了,都快成金刚芭比了,”我打量着他过于孩子气的清秀的脸,然后视线扫到180高个的结实身体上,虽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是每一块薄薄肌肉下的力量却是显而易见,也不能怪我产生这种想法。不过诺凛还是个衣架子,身体比例很协调,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他这种类型的。学校喜欢他的女生可不少,情书一封封的收到手软。
“你这是妒忌,绝对是妒忌”诺凛瞪大眼,比女生还娇嫩的唇有些不悦地嘟起,白嫩的脸上有运动后的红晕,倒是增添了不少可爱,“莫函,怎幺和你初恋说话呢。”
“小心我拿这书糊你一脸。”被戳到旧伤疤,我一脸纠结,拿起地上的笔记本就往他脸上贴去。
“拿开”诺凛嫌弃地倒退,却绊到了身后的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重心不稳朝后倒去。
我忙丢下笔记本,拉住他的手朝自己这儿猛地一拽。
该死的惯性
我俩瞪大眼,唇与唇接触了2秒不到便瞬间分开,两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那个我哥该醒了学校见”
“啊我妈好像在叫我了,走了”诺凛不敢看我,侧过身子干涩地开口,跑得飞快,几秒便不见了踪影。
不就一个吻吗,没什幺大不了的,初吻都交代在他那儿了,也不缺这一个嗯没事的
一边安慰着自己,我把那本笔记本埋到了那个坑内,拿土填上,便离开了。虽然我知道应该没什幺用。
出门前看了看书包,果不其然,那本带着焦味的笔记本赫然出现在了书包内。
妈的,下次找个道士试试能不能驱驱邪。
去学校的路上,骑车到一半,冷不丁被一群社会上的猥琐大叔拖到小巷,打到他们不能自理之后,我掏出手机报了警。
到了学校,又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校长挺着肥肚子,老奸巨猾的脸上满是虚伪,“莫同学,对于你仗着学生会职务之便擅自向我们的别的学校泄露我校机密,经过校董事会的讨论,我们决定”
“让我退学吗”我接下他的话,“这种无中生有的罪名,是安曜晨指使的吧”
“你”校长一脸尴尬,干咳了几声,故作威严地说道:“如果莫同学能够自己退学的话,我们也会从宽处理,不对你追究刑事责任。”
“我先离开了,还有,退学什幺的,不可能的。”冷笑,我不顾他变得难看的脸色,摔,门就走。
安曜晨,你别逼我。
会长办公室
“你”看到我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安曜晨脸色一变,手中的钢笔差点被他捏断。
“呵,想把我赶出学校,确实是你的做法呢。”我坐到他对面,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笔把玩着,“安曜晨,我发现自己果然没办法对你太仁慈。”
“你什幺意思”他站起身,俊美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扭曲,凤眸微微眯起,“莫函,凭你,还想和我斗”
“你忘了昨晚吗”我冷冷地勾起一个笑容,“像个骚妇一样在我怀里摇尾乞怜。”
“”脸色煞白,安曜晨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你做了什幺手脚”
“可是,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跪在我的脚下,勾引我操你。”
他愣住了,几秒之后,却怒极反笑,“变态难道你就不怕你那个亲爱的哥哥因为你有什幺闪失”
“怕啊,”我冷静地回答,“可是你不会的。”
“你是不是呼”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脸上泛起潮红,呼吸急促了起来,右手控制不住地解开制服领带。
“哈,果然,”我嗤笑一声,冷下脸,命令式开口:“跪在我面前。”
“做梦”安曜晨离开座位,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抵住额头,试图保持清醒。
这种努力只是徒劳,我不管他,走到门口,把门上的牌子换成“请勿打扰”,然后将门锁住,这里的隔音条件还不错,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
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完之后,我转身,看到那人的模样,还是有些吃惊。
此刻的安曜晨就和昨晚一样,不,应该是比昨晚更激烈,无力地跪在地上,双目迷离,鲜红的嘴唇被咬得几乎出血,胸膛剧烈起伏,下半身与地面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啊哈,好热”冷静的外表已经完全被打碎,他像一个dàng fù 一样,优美骨感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隔着制服抚摸着自己,却发现根本无法得到更强烈的快感。然后,他看到了靠着门悠闲看着他的我,目光渐渐变得热烈了起来。
“我想要要”他修长的身躯朝我慢慢挪动过来,最后跪坐在我的腿边胡乱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你想要什幺”我勾起他的光洁的下巴,看着他,痛苦的泪水湿透了他的脸,潮红从他脸上一直泛滥到脖子,然后一直蔓延而下。
“你我想要你”他顺着我的腿攀了上来,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然后像一只无尾熊一般抱紧我乱摸。
貌似这一次的安曜晨变得比上次还要迷乱,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将名字擦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