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这样嘛如果我把你当成女明星,那我在你面前永远都很拘谨,放不开爱你的架势,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江绍唐望着沈星长长的睫毛说道。
“对我说的话哪有不对之理呀”
沈星敞开胸怀,拥住江绍唐,娇娇地说道。
“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亲亲姐姐,这比什么都强。”
江绍唐拥着沈星那飘着体香的身体,动情地说道。
沈星被江绍唐朴实的话语感染了,鼻尖对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那性感的嘴唇,慢慢地像另一个嘴唇斗过去,像公鸡斗架。
江绍唐被沈星的情绪所感染,那来自沈星体香的熏染,已经使江绍唐性情鼓胀。在沈星送过来的性感嘴唇的时候,迎着沈星那香喘的气息,两片颜色不同的嘴唇对接在一起。
沈星的舌尖急不可耐地透过空气介质,像蛇信子一般,不住地触动江绍唐的嘴唇。江绍唐的舌尖在躲避着,躲避那种急不可耐的搅动。
为了更大进入江绍唐口腔的深度,沈星不得不歪着脑袋,使两人的嘴唇横向对接,唇部的厚度就相应地陷在彼此的唇缝之间。两个交叉的脑袋,纠缠在一起。
音响流出来的军歌,无所顾忌地欢唱着。军歌嘹亮的现实版,战争上演。
江绍唐的手指在沈星的后背上游弋着,宽大的手掌向她的后背不断地传递着热量。沈星的手指塞进江绍唐裤腰间,死死地拽住腰带不放手。那份急切的心情,不言而喻;那份渴盼的神态,绞在彼此的舌尖上。
沈星死死拽住江绍唐的腰带不松手,生怕江绍唐远离自己。那一只酥酥的右手,竹笋般地顶入江绍唐裤裆中间,在里边四处游弋着,那一种柔嫩细滑的手指瘙痒,不断地扫描着江绍唐的腹部。一股股热量从四周向这里积聚,最后聚焦在那一根无筋无骨的玩意儿上,让它变粗,让它变长,让它变硬
沈星触摸到了这个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上,内心的激动不止,使心房不住地颤抖着,以至于浑身都感到一种发冷般的哆嗦感,被搅动的口腔似乎干燥了许多,如果没有江绍唐舌尖的滋润,一定会口干舌燥起来。
柔嫩的五指,哆哆嗦嗦地攥住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中指很费劲地才和大拇指接触上,沈星握得很吃力。内心的吃力更是叫沈星无法超度那份惊喜带给她的渴望。手心分明感到那青筋暴骨般的硬度,一跳一跳地想挣脱她的攥裹。
沈星找了单手握枪的非凡力量,原来就来之这里。
江绍唐感到沈星细滑的手指肚带给自己的温柔感受,由于沈星用力攥的缘故,使得自己这个东西,鼓胀得更加厉害。它反抗着,向外鼓胀着,倒加重了鼓胀所带来的胀痛感,江绍唐就十分难受的对沈星的耳边嘀咕道:“沈星,你攥得我非常胀痛,轻点儿呀”
“我怕它不老实,就使劲攥住了,不让它淘气”
沈星笑嘻嘻地说道。
“你这样对待它,它会生气的,一会儿它饶不了你”
江绍唐嘿嘿嘿地说道。
“它不老实的话,我就用嘴咬掉它,看它还老不老实了哼”
沈星哼哼地说道,惹得江绍唐心里痒痒着,十分想狂笑
“沈星你就咬掉吧,我给你做三鲜鸡汤喝”
江绍唐坏坏地说道。
沈星紧紧地攥住江绍唐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就是不撒手,鼓胀得江绍唐酸痛酸痛的。江绍唐没招儿,就在心中默默地挺着,心说,一会儿你就攥得手发麻了。手指无力的时候,你就自然地撒手了,我就不信,你能始终这样攥着
江绍唐想错了,沈星不但没有松开手指的意思,而且,还前后地撸起来。酸痛的鼓胀感,再加上这撸皮的麻辣动作,等于雪上加霜,火上浇油。那种欲罢不能的开枪扫射,折磨得江绍唐是火烧火燎。这**伴随着酸痛,是一种难耐的心痛。
沈星就这样,左手拽住江绍唐的腰带不松手,右手攥住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就是不撒手,还前后不停地做着撸皮的麻辣动作,实在是叫江绍唐忍无可忍,可是还得忍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江绍唐问沈星说:“沈星,你会打麻将吗有一个术语叫站立夹宝你知道吗”
“我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沈星反过来玩江绍唐道。
“你这是在扯蛋呢哈哈哈”
江绍唐顺口说出这个下流话来,自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沈星听江绍唐这样粗鲁地说,就十分生气地使劲撸它几下子,然后,说道:“我叫你胡言乱语找捋了”
“沈星我不胡说了,你轻点儿,我受不了你这撸皮的麻辣动作”
江绍唐告饶地说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和法吗这叫站立搂宝你懂吗”
沈星嘿嘿笑道。
“你这种和法不是最佳的,有一种和法叫站立夹宝,你听说过吧这是比较上好的和法。首先是不容易,其次是费尽,这还是不容易的意思。”
江绍唐说道。
“看你说的,我越听越糊涂了。”
沈星有些发懵地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打麻将有个站立夹宝的和法”
江绍唐问沈星道。
“知道啊不就是不开门儿,专门和夹吗比如说,你上听了,和四万夹,这个四万和打出的宝,就是所说的站立夹宝吧”
沈星简要地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把这个术语迁移到别的地方使用,就别有一番寓意了,你明白吗”
江绍唐神乎其神地瞎掰道。
“用在哪里呀有什么寓意呀你说我听听”
沈星紧追不舍地问道。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在搂宝吗怎么夹宝就不明白了”
江绍唐循序渐进地启发沈星地说道。
“哦,我单手攥住它叫搂宝,那我用双手夹住它就是夹宝了”
沈星说道。
“是这意思,但是,你用的东西不对劲。”
江绍唐嘿嘿嘿笑道。
“用啥夹算是你说的夹宝啊”
沈星这时候恍然大悟,但是,仍然在装糊涂地继续说道。
“这又粗又打又长的东西,你说,该让它去哪里呀”
江绍唐继续循序善诱地对愉悦说道。
“去哪里它长在你的屁股前边,你去哪儿它就去哪呗这还用问傻子都知道还能你去东它去西那得多长啊”
沈星嘻嘻嘻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一个黄色笑话来,说给你听听”
江绍唐说道。
“啥笑话”
沈星问道。
“就是刚才你说的它有多长的故事啊”
江绍唐说道。
“哈哈哈你说说,我听听。”
沈星说道。
“说,有一个俱乐部,举办看那个无筋无骨的玩意儿谁更长的比赛。有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用那无筋无骨的玩意儿当拐棍拄着就来参赛了。当他来到俱乐部大门口,牛b哄哄地就要往进闯。哪知道,看大门口的小子把他拦住了,对他说,你干什么他提起拐棍耀武扬威地说道,没看到吗来比赛的。看大门的一听,哈哈哈大笑,然后解开大衣,敞开怀,对他说道,你看看我,腰缠了三圈才有资格在这里看大门,你那玩意儿是小巫见大巫滚吧不知天高地厚”
江绍唐说道。
“哈哈哈这哪是人的玩意儿呀这不是驴子吗哈哈哈”
沈星哈哈大笑,直笑得弯下腰,最后笑倒在地板上。
“沈星你笑什么呀我这故事好笑吗啊”
江绍唐忍着笑意,问沈星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简直比驴子还驴子哈哈哈”
沈星在地板上打滚地笑着。
江绍唐实在忍不住了,扑在沈星身上,和愉悦搅在一起,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江绍唐肚子痛,笑得沈星直咳嗽。
笑完了,笑够了,笑累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会心地拥在一起。
沈星彻底撕掉名女人的装束,还原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还原成为平常正常需要的女人。这才是正常的女人才该有的朴实无华的**要求,人的本能的需求。
江绍唐亲吻着沈星那性感的嘴唇,吧唧吧唧直响,弄得沈星嘴唇很痛的感觉,有些火辣辣的。嘴唇被江绍唐吸吮的都变了形状,那星点儿的唇膏,早都被两人弄得一干二净。透过湿润的唾液,沈星嘴唇的最原本的肉色,更加性感地暴露在江绍唐的唇枪舌剑之下。
沈星上万块钱的衣裳,在地板上来回滚着,没有心疼的意思。江绍唐坐起来,脱掉外衣,又给沈星解开胸怀,欲脱掉之。
可是,沈星也坐起来,面对面地与江绍唐坐在一起,相对而视。
江绍唐还在想他的“站立夹宝”的问题,沈星在想什么呢
江绍唐起身站起来,随后将沈星抱起来,也让沈星站定。江绍唐的手在沈星的衣服上寻找“一解千愁百媚生”的感受。这可不像上次在酒店里脱去睡衣的简单明了,一个解扣,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女人衣服上的扣子,非小即大。笨拙的双手,怎么也不像解开睡衣扣那样轻松。
沈星分明感受到江绍唐双手的颤抖,那眼神儿,高度集中在自己手指的每一个动作上。沈星看着江绍唐笨拙的傻样,好笑又好可怜。好笑在男人对女人笨拙,总是那样让女人从心底里发出。可怜在男人的渴望的程度,使他们像个可怜虫子一样,爬在自己想要的目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