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哈哈哈......这个这个婕心啊......你看你已经不是个小姑娘了嘛......很多事情要学会自己去做的是不是啊!这样才能快快成长,早日去做这个这个......接班人的嘛!啊......我意思是说好为国家和社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嘛......哎呀!好疼!怎么这么紧啊......”
言玉闻声一惊,怎奈关键时刻,本就是使着蛮劲儿将手从那狭小的缝隙中努力向外去抽,却是婕心挺在身侧不住来问,情急之下哪儿能顾得了许多,只在嘴上支应着胡乱作答,竟是手下再一发力,夹得愈紧,只叫扯着嗓子,又瞬间惊呼一句。
“贡......贡献什么力量啊!可是哥哥你都帮星野了,为什么不能帮我!哥哥你回答我啊......”
婕心驭着马儿,尽量与二人保持平行,怎奈此时言玉只专注神情,将两手在星野身上来回腾挪,又觉那出口的话儿冷冷,倒让婕心闻声一恍,不免生出了几分酸意,继而锁着峨眉,反口问出一句,又是言玉未去应声,索性心下一气,马缰一拨,使着性子般飒飒贴了过去。
谁知如此动作一出,只将言玉还未搭话,倒让他胯下马儿顺势嘶鸣一声,颠着步子,似受了惊吓般前后乱窜起来。
虽说这等战马本是训练有素,不至相互撕咬,却这动物自有一套亲疏远近的辨别方式,若不是出自一家之门的驹子,即使在军马场上,群聚群斗也是常有的事。
言玉胯下的马儿与星野的马儿贴得如此之近应是有些血亲之顾,却是婕心那匹枣红马儿晃着蹄子飒飒逼近,怎能来得容易。
只见那胯下的黑膘一个晃神,先慌了阵脚般向着星野方向紧紧去靠,继而原本平行的两匹战马前后腾挪起来,只苦了马上依旧做着一副连接动作的一男一女。
“我勒个去!这是要将我二马分尸吗!怎么办!怎么办!”
言玉见状恍然一惊,却是须臾的功夫,二马岔开距离,只得侧着身子将着个手臂伸得八丈来远,更是这难堪姿态之下,气力些许使用不上,如何脱得了手。
“婕心别过来啊!”
言玉奋力稳住马缰,想让二马尽可能的保持平衡,却是婕心的战马飒飒来袭,气势不俗,三人三马瞬间乱了场面一般,如何稳住手脚,只得凭着嗓门兴兴间又大喊一句,“快回去!快回去啊!”
婕心本就没有些驭马的本事,又是胯下战马胡乱腾挪,似与那两匹马儿玩耍得兴起,只叫婕心左摇右摆间几个踉跄险些跌落下来,心下虽慌,却是明知稳住马身要紧,索性不住地去拉马缰,怎奈气力微薄,半晌的空挡收效甚微,不见些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