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位......我怎么......”
那陈公说话兴起,却是忽然瞥见了身侧小飞,又是怔然来问时,像是那般样貌只让他昔日吃过了不少苦头一般,眉头也似皱了起来。
“啊......这是我结拜的弟兄......此人名叫白小飞,虽然样貌丑了些,却是练兵的好手,以前常在我左右听令,闻说我要来江宁于是便一起跟了过来......”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位白公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还隐约记得在烽烟时......”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把你的......”小飞猛然一笑,也要上前搭话。
“不会!”言玉闻声一紧,自是知道那日小飞将陈公一众连那乌纱帽都掳了去的尴尬事态,于是神色一转,忙打断了陈公思绪,又展眼轻看了看小飞,笑道,“我这兄弟在烽烟时,因受了点内伤,所以一直卧病在床,并不曾见过陈公......”
“哦!这就奇怪了!”陈公一晃,“我确实记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看这位白公子一身伟岸,应该也是个戎武之人......了得!了得!”
说罢了话,又是转眼看着刚才上前抽鞭子的玄衣少年,问道,“哦!这位......”
“他叫江寒,武艺不差,也是我的结拜弟兄......”
“真是英雄出少年,仪表不凡,又是兼着一身的好武艺,日后必能成就一番事业,真是羡煞老夫,羡煞老夫啊......”
陈宫看着江寒,悠然一笑,便不自觉地将眼神腾挪到了小熙身上,“啊......这位......”
“......这位......是我的妻子......”言玉闻声一怔,转眼看过一眼小熙那粉嫩的娇额,利落答道,又是见着陈公面上显出了几分诧然,补充起来,“因是山高路远,怕女装多有不便,于是便借了身道袍来穿,没想到,很多人竟将她误以为是了道姑......”
“......哈哈哈......我看姑娘着身道袍,却更显得是仙姿玉色了......将军好福气......好福气啊......”
“陈公夸奖了......虽然她着身道袍的样子,少了平日许多娇滴滴的姿态,倒也显得利落洒脱了起来......我很是喜欢......”
“啊......我......”
谁想二人一问一答,如此来说,只叫身侧小熙受也不住,瞬间涨红了面颊,瞥过了一眼言玉后,又不知该将那双明澈的眸子如何安置,索性只低下头来,不多说话。
陈公畅然一笑,又道,“你们此行上千里的路程,拖家带口,着实不易。让老夫没想到的是,竟然如当初的约定,十日之内便赶到了江宁,看来将军视信诺如金箔确实不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