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被这话问着,自摇了摇头,“哥哥去哪儿?”
“去找银子!”
“哥哥,你们两个去哪儿啊!”
言玉将到院内,从那马厩之内,着匹枣红色马儿骑了,即刻向着门外去行,却是小飞在后,遇着这样事体,哪儿顾得上许多,也着匹马儿紧紧地跟了上去,谁知二人还未得出门,又是楼上的婕心忽的喊处一句,不等二人回声音,早已是眉梢一挑,跟了下来,见那马厩之内刚好还有一匹壮硕的马儿,即刻登马而上,一齐追了出去。
“你们两个快回去......跟着我做什么!”
“还有你,婕心,你的身子刚刚痊愈,必须要休息,不能骑马!”
“哥哥说笑,我的伤势早已经好了,整日里吃着林御医调理的滋补药,早就浑身的力气使也不出,哪儿还有着这么虚弱啊......”
“是啊!哥哥,你说要出门去找银子,这样事情,我白小飞怎能不跟着,你别忘了,你还曾经封我为大汉的剿匪总司令呢!”
“我去!看来还真是个官迷!这陈年烂谷子的事还能记着,不过看现在这情形,别说是什么剿匪总司令了,身上再没钱,自己都快成土匪了......”
三人话不多说,一路向着城外进发,又是奔过了一阵,穿过城外的几个村镇后,在一处山涧的小溪旁驻下了步子。
现在言玉身上早已已无黄白之物,又是婕心和小飞早时在外玩耍吃茶,凭着这二人的定性,早已没了开脱的事物,现在一路马未停歇,奔驰了三十余里,那二人不说,却是言玉自一大早忙里忙外,柴米未打牙,正是颠了一个头晕眼花,腹中隐隐乱叫着,好不难忍。
“啊......这个,哦!对了!你们二人身上是不是也......”
“哥哥昨日给我了一钱银子,早晨带着婕心吃茶手下阔绰了些,如此还差那东街茶巷内的茶博士三十文钱未付呢......”
“关键是,我出门时忘了带银子了!”三人下了马身,自在那溪水边将些泉水灌下些许,更觉饥饿难耐了。
言玉盘着腿坐在了一块溪旁的大石上,盘桓了一阵后,对着二人道,“现在我真的是走不动了,不如这样,婕心和我在此等着,小飞着匹快马去前面的村镇找些吃的来裹腹,如此下去,本王怕是熬不到了那溪水城了......”
“哥哥是要去溪水城......”
“是......”
“我昨日听说那溪水县城正是兵荒马乱,哥哥为何要去此处......”
“兵荒马乱!”言玉坐在石上一惊,迅速问道,“你挺谁说的?”
“就是今晨在茶馆里听说的,他们还说这南部的五六个县城一夜之间出现了很多匪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县城里的守兵不足,根本难以应对!”小飞近前一步,如是说道。
“是啊!哥哥!那些人还说,这些匪盗并不是一般的山野绿林,而是有组织有章法的装作是匪盗的一伙正规军!”婕心峨眉一锁,也觉着这样话题顺势紧张了起来,“他们围攻溪水城,却是围而不攻,等到旁县的救兵到的时候,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股人去攻那县,这样的把戏来用,却已然夺了附近了三五个县城了,现在正是集中了所有人来攻溪水,这样下去,怕也就在这几日便要破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