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言玉背后的伤口依旧将些血迹淌出,才引起了静湘的足够主意,若是不将铠甲解下,这样下去一夜,岂不是要出大事。
外面静悄悄一片,从内账那厚厚的帆布材质的帐壁旁只能隐约听到些许呼啸的风声。
“使劲儿啊......怎么这么沉......”
“眼睁睁看着他背后在流血,怎能无动于衷,那我这还算什么报恩......”
“别推我......别推我......”
“还说别推你,你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吗,还喝这么多酒......”静湘红涨的面颊也似手脚不稳,却是将那铠甲再去细细一个腾挪,原来不仅是从后面来解,继而一对纤纤的玉笋顺着言玉腿脚摸索起来,“若是先将腿上的铠甲卸下来,岂不是翻身更容易些......”
一阵摸索......
“啊......”
“怎么连柯子都不穿啊......哦!忘记了!男人好像是不用穿的啊......是吗!”
“哎呀......不管了!先将他翻过身去再说......”
一阵摸索......
终于,两炷香的功夫后,静湘早已是大汗淋漓。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好了啊,原来是这铠甲将他伤口勒得太紧导致的,现在好了,暂且趴着睡吧......
“渴......喝水......小熙,喝水!”
“小溪到底是什么东西?”
静湘又是将那水壶将在了言玉手边,谁知神情一晃,竟是言玉一把将她玉手忽的握在手中,毫无征兆的表现让她有些猝不及防,继而只是挣了一下,却是并未奏效,还想再去腾挪时,不料此时言玉的手儿如个铁掌一般早已将那纤纤玉攥得紧紧。
“小熙......我想你!”
“原来小熙是个人名,看来应该是位姑娘不假了......”
“可是我的手,好疼!大人快放开我,大人......”
又是手儿一使劲头儿,身子一晃,竟只将醉狼更是招惹起来,本是昏睡说些浑话,待他沉沉睡去时,再来挣脱不迟,不料如此一闹,言玉猛然一个翻身,竟是惊醒一般,恍然将静湘紧紧地落在了身下,醉眼朦胧哪里分辨得清许多道理。
见着身下静湘不住地将小熙名儿喊来,又是晃了两晃,依旧难去脱手。
“大人......大人......”
“小熙......原来你也在......”
“大人你......”
说话时,言玉沉湎的面上傻傻一笑,早就在手下做开了动作,虽是酒后昏闹的劲儿确实大些,却是此时已然将面前女子看做是新婚娘子,又如何显得出丝毫的遮掩。
“大人......你......不可如此,我不是什么小熙,我是静湘啊......”
“静湘?骗人!你必然是小熙,我早已派江寒与你接来,还敢胡说......”
“大人我真的不是......我......我不行的!”
言玉的话音未落,又是身下的静湘被这一闹,如何攒动着身子脱开,见着言玉死不放手,一脸沉湎的醉色,也将全身的劲儿使了出来,想要将他推开,怎奈,男人就认定了此事此人,任你如何摆布,莫说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就是两三名大汉况且不能肆意来摆弄。
静湘衣衫散落,言玉手下不住。
......
“报恩......可是......”
“小熙,你一定就是小熙......”
“我......”
“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要结婚了......”
“我......是......我就是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