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趁早就逃,才是言玉告诉江寒和小飞的至理名言。
可这一次,他用尽了全力,确实是没有撼动对手的地位,哪怕是其中的瘦小的一位。
两人站在面前,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一股孑然雄傲的气质明显得让人有些发怵。
这也是江寒早早看出端倪,让两旁士兵撤下的主要原因,拦住三个假僧侣并不需要牺牲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但是对于对方的这番话,和这番话下所隐藏的汹涌彭拜的内力,他已经有些感触。
现在不宜多想,因为,他不想当着众军士的面丢人,再者,这里必须决出胜负才行,若让两人就此大摇大摆的走掉,江寒怕是一生都会铭记这天耻辱的教训了。
他的长枪已然明晃晃的,特别是当着两侧已然亮起的火把,晃得让人有些恍惚的既视感。继而单手一握,准备再次发动攻击,这次攻击,他改变了一往的套路,只将单手来战,另一只手则时松时紧,将个丈八长矛如同带靶的利器,上下左右不停地攻击着对方,一来为了身子灵活使用,二来这样则能更多的保留内力,以便持久来战。
两个对手依然毫无过多的抵抗,只是应着身子面对这杆在大多数人眼中十分明快的长矛。
很快,胜负显现了。
江寒手中的长矛被对手两指握住,动弹不得。
“这......”
“将军......小心......”
一声嘶吼,其中一人,顺着那长矛的矛尖忽的发一猛力,只觉一股浑然的力道从那矛尖迅速传递至尾,江寒的手随之一震,但是为时已晚,连着整个身体已然被抛在了半空,未及众人去接,狠狠地砸在了地面。
“你们......”
“我方才都说过了,要和我们来战,你至少还要再好好地修习十年以上,以你现在的功夫,莫说是取你项上人头,就是取了,你也不知我等是如何取的......哈哈哈......”
“且慢......”
二人快步而去,怎奈江寒缓缓地站起身来,又是将他二人叫住。
“你们......修习得到底是何功法,不瞒你们说,我江寒自幼习武,师承杜子转,冷无痕两位大师已久,为何今日会败在你们二人手里?”
江寒面色铁青,那是被气得,也是被激得,面对众位手下,他没有当街骂娘,而是他真心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何原因,难道他的功夫真的就如此平平,可是在这军中,甚至在朝堂的武将之列,确实无人能敌得过他。
好奇心不是他的第一位想法,而是即失败了,他至少也得知道败在了谁的手下......
“我二人不方便透露姓名,不过你今日之败,败得还算妥帖,至少,我们交手了......”
在面前的两个无比傲慢的人眼中,只要交手难道就是败得不那么难看。这话显然让此时的江寒愈显得愤愤,于是近前两步,仔细地看着那二人,指着地上的第三人问道,“可是他,是我杀的,可远远不止交手这么简单......”
“你说的没错,这个人是天翼堂的人,而我们不是......”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