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怕死的,妥懽帖睦尔也不例外,所以他没有滚回城里,只能继续的呆在书院受煎熬,楼英的汤药配合马度的食疗,妥懽帖睦尔的病情迅速的好转,胸中再也没有如火一般的难受,也不似从前口渴的那般厉害。
按照马度的要求,他每天都要把饭前、饭后的尿液收集到不同罐罐里面,然后倒在地上,到了傍晚的时候,再统计一下吸引蚂蚁的数量,显而易见得到了数字是越来越少的。
每天早上马度都会亲自把他从床铺上拉下来,逼着他在书院的操场上跑圈,不仅早上要跑,饭后也要遛弯儿,到了晚上还是要跑,他身体胖硕每次都是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心中实在是万般的不愿意。
可只过了一个月,即使马度不来逼他,他也会按照之前马度要求的来做,不然的话就会觉得浑身痒痒的难受,这个该死的大马猴一定是给他下了恶毒的诅咒。
当妥懽帖睦尔再次吵着要女人的时候,马度就知道他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把他侍妾从城中接了过来,只许妥懽帖睦尔打了一发,就把他的侍妾匆匆的送走。
有海英这个宦官在,这种事情轮不到马度来监督,海英真是一个忠奴,平时对妥懽帖睦尔言听计从,可关乎妥懽帖睦尔的健康,竟也敢出言劝诫。
房间里透着一股yín 靡的气味儿,妥懽帖睦尔只穿着小衣,衣衫半解得斜躺在榻上,回味着欢爱的余韵,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看着进来的马度,妥懽帖睦尔懒洋洋的道:“你来得晚了,没瞧见本公大展雄风的时候,不然传你两招,定叫你把家中的妻妾收的服帖。”
“别在真佛面前献丑了,就你那两手粗浅的招式本侯根本看不上眼!”
一说男女之事妥懽帖睦尔立刻来了兴致,“马侯不要自吹自擂,本公早就听说马侯惧内,只有一个小妾到现在还没有圆房,定是手段不行降不住家中的大妇,可惜本公珍藏的画卷丢了,不然定借你一用长长见识。”
马度没兴趣跟他掰扯这些,便道:“看你这样子病情已经稳定了,就不要再闲着了,还是早日开始上工吧。”
妥懽帖睦长叹一口气道:“就知道你是来说这个的,罢了,既然在书院当先生,你就得给我一样的待遇,我看别人都有一个漂亮的小宅子,本公也得有!”
“那是当然,总不能让你在书院里面白日宣yín 坏了书院的风气,明天我就让人帮你盖!其他先生该有的待遇我一样不会少你,你教学生也得用点心,莫要随便糊弄!”
“这个你放心,本公也想自己衣钵有人传承。”妥懽帖睦尔沉吟道:“只是本公的身份有些不便,想在书院用个化名,马侯觉得如何?”
“随便你,想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马度觉得妥懽帖睦尔在书院确实有改名字的必要,既是安全也方便,谁叫他的姓太长了,学生口音各异还不一定能念的准。
“本公姓孛儿只斤,不如就简称‘薄’,好像有这么个姓的,至于名嘛就叫……嗯。”妥懽帖睦尔沉吟一下才道:“师者启人心智传道授业,不如就叫薄启吧。”
马度一伸拇指,“高!好名字!很合适!”
家里的小黑羊。经过朱小四的恐吓,纨绔学生的摧残,历经艰辛的长成了大黑羊。只可惜它没有如小鱼儿所愿,产不了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