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果说,如果教廷有一天消失来,您会解脱出来吗?”
“黛布拉,这句话可不能乱说,父亲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教廷存在的本身而不是教廷,他是所有人信仰的集合体,而教廷的义务便是将这些人对神的信仰之力回报给他们,也许有些人做的事情让你将教廷认为成来权利的象征,但事实却是因为教廷更多人得到了本应该不属于的东西。”
“教廷拯救着神圣帝国的那些被苦痛缠身的人,你要坚信这一点,因为只有坚信这一点你才不会动摇那神圣的心。”
格罗佛说的话让黛布拉有些发愣,也许父亲也和自己的想法不同,但父亲以另一种方式做着该做的事情,也许现在的教廷只是一个打着善意旗号的权利机构,但只要有像格罗佛这种做实事的人在,教廷就存在着善意。
黛布拉理解格罗佛想要说的话,但真正认同这些话语显然不太可能,因为她的人生阅历还很短,相比较格罗佛那接近那一万年的寿命而言,她的人生短的就像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般。
“你也别呆在这里来,那家伙身边的女人不少,虽然看的出来他很疼爱你,可有些时候主动一些更容易在男人心中留下痕迹。”
“父亲!”黛布拉完全愣住来,实在是没有想到格罗佛居然会给自己追男人支招,她都在怀疑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来,今天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过这是父亲第一次以父亲的身份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表示了认可和支持,以往的格罗佛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顶着神牧光环的牧师罢了。
黛布拉从小就感觉自己离这个叫父亲的男人很远。
“去吧。”格罗佛笑着摇了摇头,他感受到来一丝寂寞,活来一万年,这份寂寞在这一刻尤为明显,曾经的三大巨头如今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现在甚至连一起说话的家伙都没有了,这让他感觉到来害怕,因为他的心动摇来,那一心向往神圣的心灵发生来改变。
他在畏惧和害怕接下来的生活,成为神,普度众生的这种事情居然已经开始淡忘,这对于格罗佛来说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也许活的久了对生都产生了恐惧,不过这种状况也是最近才出现的,格罗佛不得不承认特鲁伊马特的出现严重影响到来他的内心。
让他一贯以为强大的本身,其实也卑微的犹如蝼蚁,即使付出生命跳起来进行攻击也不过是沦为永生永世毁灭的下场,特迪拉便是如此,即使将人给流放到来别的空间,最后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牺牲来自己却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
以往认为的强大,在这一瞬间直接崩盘,强?内心中的软弱在这一刻被无限倍的放大,那所谓的强大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特鲁伊马特给无情的践踏,格罗佛感觉自己败了败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