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她用硬邦邦的大先话这样说道。
呃,想一想……
她是想该如何把这三个词翻译成大先话啊,还是想该不该把这三个词翻译过来啊?再者就是,这三个词都不太常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
算了,还是别难为人了。
仔细一想,我这先是盯着人家的胸和屁股看,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追上来,目的肯定不纯!虽说脑子里没有明确的想法,但骨子里肯定是想做坏事的。
枪理啊枪理,瞅瞅你这出息!
吃不到大姐姐,就来打遮曼尼小妹妹的主意,真不害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先是用刚学的遮曼尼语套近乎,然后帮人家付钱买东西,继续拉近关系,最后趁机去人家家里——你是知道的,约瑟夫不在家,他娘在遮曼尼人的大户人家做佣人,白天多半也不在。家里只剩下孤男寡女,你一个脑子不笨、身强力壮的大男人,还摆平不了一个对你有些好感的小女子吗?
呸!你个臭流氓!死去吧你!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之后,我总算是冷静下来,将刚刚成形的龌龊念头赶出了脑海。
妈蛋的!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
可恶……都是筑瑛的错!!!
如果她不撩我,让我憋了一身的火,我能变成这个样子吗!
不行……一想到她,火就有点压不住了……得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一下……
“啊……那个……没关系!妮可!没关系!你去买菜吧!买菜!做饭!我回去了!回去!那边!军营!再见!”
我连说带比划,不等妮可做出回应,我就逃一样的离开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军官宿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这之后发生的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天我没去街里,也没回家。因为心还没有静下来,我不敢再出军营,免得一看见女人就有反应。
相比之下,满是男人的军营就安全了许多。我在军营里呆了一整天,上午的时候是和团里的几个苦力军官一起打牌,下午和士兵们一起踢了一场球,过的非常充实。
晚上五点左右,毕家派人来找我,说水产已经全部送到。也就是说,军火已经全部运到指定地点,明天我就要去各团付款了。
为了保险起见,晚上我又把要付的款子点了一遍。然后我便出了军营,到常胜街的文具店买了些包装纸和礼盒,又买了去商店买了些零碎东西。我将款子用包装纸包好,和零碎东西一起放进礼盒里,在礼盒上做了只有我能看懂的标记,以免给错。
当天晚上,我就去了316团,把他们那份款子付了。第二天,我叫上老农,让他拎着礼盒跟我出去。他不知道礼盒里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每次快到一个驻地的时候,我就把礼盒都给他,让他留在外面等着。
进去送款子的时候,我会拎着所有要送的礼盒。如果收款的人问其他礼盒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本来我是想直接带现金来的,后来有人让我帮忙往这边捎东西,我就灵机一动,改用礼盒装钱来了。
我和老农跑了一个上午,把钱都付清了。老农以为又是团长让我跑腿,走路的时候骂了团长不知道多少回。我也不好解释,只能任凭他骂。等完事,请他吃顿好的,酒喝足,让他在回军营的路上再骂一会儿。等他骂够了,就消气了,第二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