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钟教官做的还是很快,其他同学不过做了几个,他几乎马上就完成了,而且特意用单手。
少年在边上继续摇着头,“不……我们没错,我们不需要做!”
贝克松等人在地上做的很辛苦,抬起头,脸上满是吃力的皱纹,他们奇怪地看着这个少年,为什么他不随大众呢?
钟教官完成了。
因为只有十个。
『空——』少年感觉一大片阴影瞬间就笼罩了自己,少年瞳孔明显地一缩,慢慢抬起头,看着这个满面肃穆的钟教官的脸。
“为什么,不做。”
少年笑的嘴角有点抽搐,不过他小退了两步,还是没有做俯卧撑的意思,而是说:“钟教官,你指定的……站军姿时间已经过了,三……三个小时。所以结束了的话,我们做什么并没有违反什么……”
“嗯?”钟教官疑问着,就像狮子老虎打咕噜的声音,沉闷响亮的吓人。
少年笑的更加勉强了,他知道和钟教官这种狼虎之辈谈判并不是一件明智之事,他笑着,面对钟教官不自觉退后得更远了。
「不如……不执拗了。」
虽然少年心里开始打起退堂鼓,但是他的意见比较完整地传入了正在一边做苦逼俯卧撑的同学耳里,他们马上抬起头颅,抬起上半身,咦?他说的好有道理!
只见贝克松率先在人群中站立起来,并且举起一手,“钟sir,我觉得呢位阿生(这位先生)的见解十分独特,经他提点,小弟我实在又想不到我们究竟错在哪里喔?”
看见有人带头了,其余正在做俯卧撑的新生一个个都站起来了,“咦,对啊,为什么我们要受惩罚?”
“反对暴政,要求皿煮!反对暴政,要求皿煮!”贝克松这厮又开始瞎起哄,喊着临时想的口号,举起手臂。
“反对暴政,要求皿煮!……”
看到所有人都支持自己了,少年不禁胸大过人,不对,是胸有底气了,这次他不但抬头挺胸叉着腰,更是向着钟教官这个庞然大物上前两步。
“钟先生,我们都是讲道理的文明人,既然规定的时间结束了,也就是课程结束,课程结束的话我们想要……”有了信心,少年就滔滔不绝演讲起来,本来他眼睛有点小,现在摆着手势有点像某个阿咩利卡的政客,没错,就是川普,这让他眼睛眯成一条缝,在强调,就像川普在强调:
china!china!china!
“就是要惩罚的理由吗?”突然钟教官平静如一潭清水地说,这让少年都有点不习惯了。
“理由吗,给你。”毫无预兆的,钟教官又再施行暴力!只见一只硕大手掌在少年的眼角处袭来,因此硕大的手掌变得更为硕大,硕大……
『嘭!』狠狠的一巴掌竟让少年腰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下去,但是少年双脚没有动,也就是少年站立时头和脖子被狠狠扇歪,这导致他的视角又再次倒过来,少年看到一个打横站着的钟教官;就像刚刚被钟教官推开的情形一样。
骚年,你的腰是不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