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疼的龇牙咧嘴,可聂子君像是没听见一样,一边更加用力的扯着,一边朝着云逸拳打脚踢,一套组合拳过后,聂子君这才松开了云逸的耳朵,满足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云逸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失去知觉了,就好像被母猪上了一样麻木,这聂子君的脾气可真够大的,不就是一块香皂吗,至于这般“欺负”人吗?
不过聂子君到底是个女生,除了耳朵的位置被拧得有点痛之外,其他的地方云逸可以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几分钟后......
”气消了吧?“云逸捂着耳朵问。
”哼,气消有什么用,我的香皂都用不了了。“聂子君冷冷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教你一个办法,用一个固定的容器,将这踩扁的香皂放进去,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晒个一天,保证结结实实的一块香皂就回来了。”云逸松开了被纠得有些红了的耳朵,开口道。
“算了吧,你都踩脏了。“
”我也不打算要了。'
聂子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失落即便云逸隔了好几米也能感受到。
“好吧,这就算我欠你的,等我出去了,我给你买块比这个还要好的。”云逸打包票道。
聂子君敷衍的笑了笑,她才不相信云逸可以买到,毕竟这个品牌的只有法国才有,国内是没有销售的,而且现在是子午病毒高发期,所有的国人都没有办法出得去,云逸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云逸这份心意,但是让聂子君对云逸的怨气稍微减少了些。
“不说这个了,我估摸着兰英应该准备回来了,你一会可别乱说话,否则我就让你的另外一只耳朵也试试红烧的感觉。”聂子君恶狠狠的威胁道。
云逸吓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另外一只耳朵。
“你放心,我保证不乱说话。”
“可是我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吧?”云逸无奈道,现在才下午六点不到,离晚上校长值班还有两个小时,这女生宿舍又没有凳子可以坐,就这样一只站着的话,估计就算是云逸是体育生,也要感受一番腿部酥酥麻麻的感觉了。
听了云逸的话,聂子君四处望了下,发现的确没有可以让云逸坐的地方,首先她自己的床位肯定是不可以的,王兰英的肯定也不可以,毕竟一会她是要回来的,万一看到云逸坐在她的床位上,那不得暴走啊。
那张也不行,聂子君打量着她对面的床位,这个床位以前是有人住的,是一个挺文静的女生,不过她不喜欢学体育,来了一个月就转校了,因此她的床位也就空了出来。
之后就是剩余三人的所有东西都往这个床位放了,什么行李箱,被子的袋子啥的,在这床位上都可以看见,因此,这个床位上也就没有任何的空间可以坐下云逸这么个大活人了。
那就只剩下最后那一张了,也就是王兰英对面的那张床位,这张床位靠近着门口,上面铺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看起来也还算干净。
但是聂子君却是有些犹豫,这张床位还算不要去坐的比较好,否则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