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十分钟,洪媚便靠在周森的肩膀上睡着了。
周森则是在想着心思,考虑着后面的路怎么走。
如果掌控了38师,再加上新编60师本来就与东北局有联系,当然是贩卖武器弹药的联系。那么,在东北,就有两个师不会去对付共产党。
周森准备等到了任命后,再来向组织作汇报,接受上级的指示。
就在周森这考虑之中,飞机到了南京。
周森与洪媚下飞机后,便被纪锋的人接上,回到了纪家。
看到周森与洪媚手挽手走进家门,纪锋笑道:“听说你们去找黄金,结果是什么都没找到?”
周森向纪锋和纪夫人行了礼:“跑了十几天,结果不知谁将黄金从苏联人的手上抢走了。”
洪媚这时插话:“我总觉得是东北民主联军的人抢了那批黄金。”
周森心一惊,洪媚的想法竟然接近了事实。
纪锋摇摇头:“东北民主联军不敢抢苏联人的东西,那是自找苦吃,苏联人不是好东西,他才不管共同一个姓共的。只要他们知道是东北民主联军干的,他们肯定会出兵哈尔滨的。”
周森一听,忙说:“舅说的对!老毛子是不好惹的。”
见纪锋与周森都这样说,洪媚便不再说话了。
“舅,这次过来,木头带来了两坛子好酒……”
洪媚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毛人凤的声音:“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又有好酒喝了。”
周森与洪媚急忙站起,向毛人凤敬礼:“局长好!”
纪锋笑着说:“你的鼻子真灵,他们刚到,你就追来了。”
“他们的飞机起飞时,我就接到了报告。”毛人凤笑道。
纪锋看向周森:“你这三十斤酒,怎么分配?”
周森忙说:“我没主意,听从舅和局长安排。”
毛人凤点头:“你这话对,南京的情况你不清楚。”
随后,纪锋与毛人凤商量了一下:夫人喜欢这酒,所以必须送。但是不可能开坛送半坛,所以只能送一坛给夫人。
剩下的一坛,毛人凤与纪锋各五斤,给白崇禧部长送三斤,给参谋总长陈诚送两斤。
“陈诚送十斤都没有用!”周森直接了当的说。
毛人凤点点头说:“我们都知道这没有用,但是没用也要送。不然的话,别人说我们记仇。”
纪锋也点头说:“不错,没用也要送,我们做好我们的事。”
“是!”周森答道。自己的情份做到了,陈诚如何?就看他的了。
商量好了酒的分配权后,纪锋与毛人凤又给周森与洪媚讲了见老头子的注意事项,特别是洪媚,夫人的喜爱要掌握。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来了三辆车,接上了周森与洪媚,去了老头子的官邸──憩庐。
憩庐为一座二层西式洋楼。洋楼的外墙为红色,坐北朝南。
一楼的东侧是老头子的会客室,客厅的墙上悬挂着孙伟人与老头子的大幅合影照片:孙伟人着中山装端坐,老头子一副戎装,佩戴长剑,立在孙伟人身后。照片的上方悬挂孙伟人手书横条:“安危他日终须信,甘苦来时要共尝。“
中间是一大餐厅。西侧是一间小会客室,里面的布置明亮而优雅,一排长长的落地窗,幔纱轻拢,墙上挂着意大利画家的水彩风景画,非常有女性味道,这是夫人的会客室。
周森与洪媚下车后,被带到了一楼的东侧会客室。
看到周森怀里抱着一个大酒坛子,夫人笑道:“你们这是走亲戚的样子,就差鸡和鸭了。”
周森与洪媚听后,脸上红红地,周森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