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波一听共党,急忙打开车门,向后排看去。
后排上正坐着一个人,而且是吴秀波认识的人──龙应。
不过龙应现在已经看不到吴秀波了,他的额头上有一个枪眼。
吴秀波回过头对保密站的人说:“那五个人是共党,给我冲上去,抓住他们,抓住一个共党,赏十万法币。”
保密站的人一听吴秀波的话,马上向那五个人围去。
一边是边打边退,一边是猛烈地追杀,一个小时后,那五个人都死了,没有逃出上百的保密局的人的围杀。
等到院子内排着六具尸体时,吴秀波才将周森的警卫喊去了办公室:“你们能将情况告诉我吗?”
警卫遵照周森的命令,将情况告诉了吴秀波。
“你是说龙应承认他是共党,并透露了一个消息:的一位重要人物,将在上海召开一次重要的会议,向沪苏淅皖的组织成员传达的新的方针政策?”吴秀波急切地问。
“龙应是这样说的,所以我家少爷让我们送他来保密站。”
吴秀波让人送那四个警卫回周森的家,那辆车必须大修了。
而后,吴秀波马上给周定勋打了电话。
接到了电话的周定勋跑去了毛人凤的办公室。
“局座,紧急情况!”周定勋喜笑颜开地说。
“从你调来南京,好久没有听到你口中说出这个词。”毛人凤说。
周定勋将吴秀波的汇报又向毛人凤汇报了一次。
“龙应死了?”毛人凤生气地说:“周森怎么不好好地审一审。”
周定勋解释道:“当时在路上,周森只是简单地审了,便让四个警卫押送龙应去上海保密站。哪想到在保密站的门口被伏击。那几个警卫身手了得,只是负轻伤,而被绑着的龙应则是一枪穿过了额头。”
“这是共党的杀人灭口,他们猜测龙应在半路上,没有被审,没有透露情况,所以才杀人灭口。”毛人凤说。
“对!局长分析的透彻。”周定勋也是这样猜测。
“我们现在只知有这个会议,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召开?什么人参加?参加会议的有多少人?会议的地点在哪?”毛人凤抓着头皮。
“上海保密站现在的力量肯定不够!”周定勋提醒道。
“对!上海站的力量小了,这样,定勋,你从局本部带一百人去上海,全权指挥这个行动。”毛人凤决定了。
“是!”周定勋正嫌呆在南京没有事做,去上海最好。
当天下午,周定勋带着一百多人,开着六台车,还有一台电讯侦缉车,带足武器装备,离开了南京。
而且,他将老婆也带去了上海,去住一住上海的新家。
而接到了命令的吴秀波,则是将保密站的人全撒了出去,让他们去打探一下上海什么地方有异动。
周森也没想到有这么复杂,他当时将龙应送往保密站,是因为他肯定龙应不是。
因为橡皮曾经同他说过,那次撞车是橡皮安排的人,与龙应没有一点关系,龙应是被冤的。
那么现在龙应说是党组织让他安排人去撞周森,这话一说出来,就让周森将他排出了人之外。
另外,龙应说党组织安排人接近洪媚,所以才要杀了自己。
可他不知道,自己才是党组织安排的人,自己才是接触洪媚的人。
第三,龙应这样的熟悉刑讯的人,在没有用刑的半路上就将情况全部说给了自己听,仿佛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所以,综合以上的分析,周森才将龙应交给吴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