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人都有着一股子的惰(性xing),生于安逸,被人当作娃娃一般的照顾着,这时间一久也就有种依赖(性xing)。
一把搂住香雪那柔软的腰肢,双手一紧,就将香雪紧入怀中,感受着她(胸xiong)前的柔软,“你说咱在清河的时候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锄地做活啥不能干,咋到了这里却啥都不会干了。”
香雪紧紧的钻入范铭的怀中,耳朵听着他的知心话手上也没闲着,依旧帮着整理着他(身shēn)上的儒袍的褶皱处,这些(日ri)子的相处下来,她也早已习惯了范铭这时不时的温存,若是每天不在他的怀中躺一阵,就仿佛得了那寒(热rè)症一般,浑(身shēn)觉得不自在,只有在眼前男人的怀中才能消除。
“你要老这么的惯着我,若是今后我啥也不会了,那到时候我可到哪儿都要带着你!”香雪是个典型的北方妮子,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在这动人的风(情qing)下溜溜一转,更是有了一种勾人的神采,范铭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口中犹自喃喃道:“都是你给惯坏的。”
虽然说的话有些无赖,但在香雪的耳里却是十分的受用,被范铭一亲(身shēn)子骨顿时软了下来,那双手紧紧的箍住了男人的腰,嘴里呢喃道:“就是要惯着你,让你离不开我,让你走到哪儿都想我,让你舍不得抛下我,我要一辈子在你的(身shēn)边。”
“你就是想走我还不让你。”在这动人的(情qing)话中,两人默默的感受着这真挚的(情qing)感,就这样相互的拥着,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两人才的心思才逐渐的平复了下来,想起还在蒸馏当中的酒精,范铭对香雪道:“丫头,来,给你看看我今次造的好东西。”
“啥东西,你昨天一来就不让我看这东西,像是在蒸酒,但那有拿酒来蒸酒的道理!”香雪一脸的不解,(身shēn)子还是跟着范铭走了过去。
小心的揭开甑锅旁边的引流罐,顿时间一股夹杂着花香味的清新气味扑鼻而来,范铭心中一喜,知道这东西已经是初步成型了,用一个勺子从中舀出一勺,用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再到口中细细的回味了一番,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如何了,好吃么?”香雪也闻道了这扑鼻而来的香味,愈发的感到好奇了起来,自家的男人竟然能够做出一种如此香气扑鼻的酒来,有些急不可耐。
范铭微微一笑,没有答话,用手在其中沾了一滴抹到自己的额头上,再抹了一滴到香雪的鼻下人中位置,稍稍停顿些许,问道:“如何,有何感受?”
“好香,好凉,就算是那西域波斯胡人的蔷薇水都比不少少爷的这香酒!”香雪有些雀跃了起来,眼睛中充满了钦佩,“爷,这就是你要做的东西么,好神奇啊!”
范铭哈哈一笑,道:“这可不是平常用来喝的酒,而是比香料更胜一筹的香精,叫清香露!”
“嗯,清新香溢,果真不错。”香雪止不住的一阵兴奋,这新鲜玩意果真比起香料来要方便许多,要说就算是在应天府曹府中都用不上这么好的香料,最主要的是这个东西是自家男人做出来的。
范铭笑着答道:“这还不算什么,待会还要在里面加入药材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了,对了,除了月季之外还有其他的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