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冯大炮一脸气愤的模样，就知道冯大炮又要开炮了。
“我想说，下黑手的狗东西就是狗屎。什么狗屁东西，有能耐的你拿作品来顶我，背地里下手，很牛逼吗？不是我吹牛，你们在座的每个人，只要我想要找黑料，哪个找不出来？今天我话放这里了，要是被我查出是谁在我后面捣鬼，绝对让你不好过。”
李谋眉头一皱：“大炮，不是说好的磋商解决吗？你这是不想解决问题？”
“解决个屁，事情都传出去了，还能澄清？”
李谋默然，因为他知道冯大炮的这个事，还真就是真的，也正是因为那部动画导致他和老友断交，老死不相往来。
“哼，我看倒是冯大炮你是最有可能干这事的！”卢川一脸阴沉地说道，“这里就你大吵大闹，是想破坏这次会议？好让大家揪不出你来？我们其他12个人的事情都是被爆出来的，只有你的是陈年往事。你那件事情十多年前就出过一次了，那次没什么影响，这次能有什么影响？”
冯大炮一脸怒火：“卢川，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卢川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别人怕你冯大炮，我可不怕！”
“你……”
“叔叔，冷静点。”冯源拉住了想要起身的冯大炮。
“呵呵，卢川，我倒觉得你是幕后黑手吧？我们其他几个人的事情都设计了法律问题，貌似只有你的是道德问题吧？”
说话的是宁昊，他被控告帮助国外资本洗黑钱，这可是个不小的罪名，甚至能够让他众生都不能拍动画。
顿时会议室内闹得哄哄的响，十几个平日里牛逼轰轰的导演，此时居然像是菜市场的小贩一样，互相谩骂攻击，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只有杨慎和张国师还有陈北玄三人在冷眼旁观，坐在主位的李谋看着乱成一团的众人，眉头都快扭成了麻花。
“都给我安静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北玄此时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了他。
他笑了笑：“我这有个线索，或许对找出幕后黑手有些帮助。”
“什么线索，快说。”大家都盯着陈北玄。
他笑道：“其实我们这13个人里面那个人只黑了12个，而最后一个人是我看他还没人黑，我找的黑料爆出去的。”
最后一个人？大家开始回忆，然后孤光聚焦在了张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