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到傍晚,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林子里黑的很快,说个天黑,骤然就黑了下来。
夜,难道也要在雨中度过?
马莎莎的身体最弱,在雨中早已受凉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雨要是还不住,她肯定会生病。
“有人。”有一个雇佣兵忽然说道。
这里有很多人,这两字似乎造不成什么惊悚。
但是所有的人都聚拢了过去,好像这个有人,是有一个外围的什么人。
这里不关我们的事,让他们解决去吧,杜鲁门手下有这么多的人,一定能解决那个外来人。
没有过一会,就走过来一个雇佣兵,向我说道:“老板请你过去。”
杜鲁门还有解决不了的事?
我就走了过去,马莎莎和童满天也跟着过来,那些人让开一条通道,我走上前去。
在这些阔叶植物的后面有一株很高的大树,杜鲁门正在树下。
杜鲁门正在用手拉一条绳子,那是一根登山绳,很是结实,他的目光朝上望去。
我也顺着他的眼光朝上面望去,上面的枝叶掩映中有一件绿色的迷彩服。
那里确实有一个人,或者准确的说是一个死人。
有个死人找我干嘛?这里这么多雇佣兵,随便上去一个人就弄了下来,需要我吗?
“上面的人刚才说话了。”杜鲁门说。
“说话说话呗,证明他还活着。”我说。
“他不可能活着。”杜鲁门说,“你看这条绳子,都已经开始表皮都腐败了,这样的绳子起码也是去年,难道这个人在上面呆了一年了吗?”
“也许绳子不是他的,何况爬树也不需要绳子。”我说。
“我们来这里多久了,一天了,他为什么不在这几棵树下躲雨,难道树上不会被雨淋到?如果有闪电,树上被击中的几率应该是地上的很多倍,你看他穿着迷彩服,应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而且他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一动不动,就连海军陆战队最善于埋伏的军官也做不到,所以他一定是死了。”杜鲁门冷静的分析道。
“就算是他死了,你让你的人上去把他弄下来不就得了。”我说,这是将我弄过来不用白不用啊。
“关键是他刚才说话了。”杜鲁门说。
“他说什么了?”我问。
说的英语还是汉语?要是说的英语你们上去,说的汉语我就上去。
“他说救命。”杜鲁门说。
“他用英语说的,证明是你们的人,你们上去吧,不管我的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