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猜测,那些黑衣人,便是林祈特意安排的,就是做出一个平叛暴民的借口,实则是要抢了陈琅看中的美妾。
否则,那些人怎么出现得那么及时?暴民一出现,就立刻来了,像是专等黑衣人出现,林祈也出来似的。
林祈是没解释的,也不可能解释。
总归,他带着心心念念的刘姝雪回了上蔡,然后挨了一顿板子,在祠堂跪了两个月。
陈琅原本就看林家的飞扬跋扈不顺眼,他更是过去求陈琅与林家合作,可是他却把陈琅狠狠得罪了一番,更是把自己的声名弄得不好看,自然要罚。
那时候林老夫人还在,狠刘姝雪拖累自家儿子。刘姝雪先是让自家儿子违逆自己,不愿娶崔氏,又是害自家儿子做出糊涂事来更是把名声败坏了,又这样被责罚。
林老夫人恨刘姝雪,恨到了骨子里。
所以刘姝雪一进门,她便替林祈娶了宋氏作为续弦,更是把刘姝雪搁在身边,日日折腾。
寒冬腊月地在门外罚跪,酷暑在日头底下做冰沙,站着服饰老夫人吃饭。
日日都是委屈,内院妇人的做法绵里藏针,林祈管不了,甚至因为过错,没有说话的余地。
好在宋氏和善,他唯一庆幸这一点。
宋氏看得出来林老夫人折腾刘姝雪,她对林祈道:“往后我与刘姨娘一同去伺候老夫人罢,刘姨娘她……唉,当真是委屈。”
后来宋氏与刘姝雪走得近,几乎是形影不离,每次他见着,宋氏都是百般对刘姝雪好。
他渐渐放心了。
再后来,姝雪有孕,他却被调到了西北去带兵,战事长短不一,凶险更是难测。
林老夫人却是越发不待见刘姝雪,好在是对宋氏赞不绝口的,所以宋氏时常帮着刘姝雪说话。
林祈不放心刘姝雪,他一走……他母亲还不知要怎么欺负她。
宋氏走上来给他倒茶,笑得眉眼温和端雅,是顶顶柔和善良的女子,对他款款道:“你一走……老夫人那边,”宋氏叹一口气,眉眼如画,“姝雪才刚刚有孕,若是像之前那般再一跪便是三两个时辰,这身子哪里受得了,这孩子怕是也保不住的……”
这便是他所忧虑的,他叹一口气,忽地心里却升腾起些愧疚来,宋氏虽然出身不好,所以在林家原本就处处委屈,如今他又是一心都在姝雪身上……
甚至,他觉得,就是出身容貌气度极好的崔氏,也是及不上宋氏的。
“我走后,便只能叫你照应着些了。”他干巴巴地道,觉得羞愧,宋氏是他的正妻。
宋氏摇头:“我没有母族可倚靠,又是续弦,你一走,我怕是架不住的,不如……我与姝雪搬出去在别庄住这,等姝雪生产完,再回来,我也能好好照应着她,自己也不怕别人掣肘。”
宋氏的话叫他心里一动,这是个极好的主意,于是当即与宋氏拍板。
月华旖旎地找下来,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心神恍惚之间,喝的哪里是茶,原是一杯酒。
酒意上头,便有些旖旎的想法,宋氏坐在他身边,身上幽香阵阵,勾得人心尖尖都酥了。
他轻轻揽住宋氏一段细腰,腰肢如柔软的花信,绵软细腻。手一抬,红纱帐便垂落下来,烛火也被那阵风吹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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