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驱者，信息传递，使者”憋了半天，似乎在更新人类的语言数据库，唐九零终于说出了一段唐士哲还能理解的话。
“先驱者？信息传递？”唐士哲低头沉思了起来，从对方刚刚当机的表现来看，这个唐九零的身体应该是被当成了一种容器，这个叫先驱者的文明将某种智能植入了他的体内用来传递信息。
“先驱者，在，所有行星，都，留下了，传递使者，我。”唐九零继续说道。
“先驱者是什么？”唐士哲皱了下眉头问道。
“银河系，文明秩序，建立者。”
“银河系，空间弯曲网络，构建者。”
“所有，文明，引导者。”唐九零在介绍先驱者的时候眼神中金色光芒不断跳跃着。
“你们这个球是干什么用的？”唐士哲眼神也闪烁了一下，继续问道。
“监控，所有文明，运转。”
“确保，文明晋级，开启，文明天秤，保证，宇宙，平衡。”唐九零继续面无表情回答道。
唐士哲已经知道了，这个球体估计就是一个监视器，负责监视所有文明的发展，当一个文明的等级达到这个先驱者文明的某种评判标准的时候，便会开启那个叫什么文明天秤的东西。
而这个唐九零估计也是这个先驱者造出来用来满足这些文明疑问的问答机，没错，就是智能客服那种东西。
“你们这个监视球的数量有多少？”唐士哲再次问道。
“无穷，无尽，有行星，皆有，神谕者。”唐九零继续面无表情回答道。
唐士哲瞬间感觉到了自己无时无刻不处于别人的监视之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崩溃了。
“制造你们的先驱者文明现在在哪里，还有你们那个文明天秤和空间弯曲网络是什么东西？”唐士哲干脆一口气将疑问全部问了出来。
“先驱者，离开，这个宇宙，十三亿蓝星年。”
“留下，我们，监督银河系秩序。”
“文明天秤，当文明满足晋级条件时，将会，在该文明母行星系旁打开虫洞，连通另外一个晋级文明。”
“两个，文明，只有，一个，能够，完成晋级，另外一个，被消灭。”
“二选一，晋级，保证，宇宙，资源平衡。”
“空间弯曲网络，利用大引力天体扭曲空间特性，连通各个行星系，之间，超光速，交通，网络。”
“文明，晋级，自动开放，当前行星的交通站。”唐九零说完便晕倒了过去。
唐士哲此时终于明白，那个突然出现在冥王星轨道中的虫洞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肯定是人类文明满足了这个先驱者的晋级条件，文明天秤开启，将太阳系和另外一个满足条件的行星系连接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人类便必须和另外一端的文明决战，直到一方被消灭，如此一来，整个银河系甚至宇宙就会每两个新生文明只剩下一个，资源被消耗的速度就会大大降低。
再加上一些文明因为天灾人祸毁灭，宇宙内便会进入一个良性的循环，以保证资源不会被高速消耗一空。
唐士哲估计，更高级别的文明在晋级时很可能几十个文明才能成功晋级一个，毕竟高级的文明消耗的资源更多，按照先驱者的尿性是完全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