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所以韩和小卢就离开了，在附近酒店住一夜。有德哥看着。
坐了一会就走了，不过节目组表示明天还是要起早接她出院回去，这个倒是没什么。
回到酒店，韩休息。洗澡躺在那之后拿起手机。
就看到黎若白的封面。
带着温暖的笑容。想起之前医院的即视感，韩觉得明明没过多久，却恍若隔世。貌似两人关系真正变化的时候，就是那天在医院的晚上。
想到这，不由拨打过去。没多久就接通，显然她也是刚回国，要休息一下。就是不知道是在沪上还是京都。
“喂？”
传来黎若白的声音：“这么晚了，没睡啊？”
韩恩了一声：“刚要睡，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
黎若白失笑：“又想我？你怎么总想我？”
韩惊讶：“你对这个问题很疑惑？”
黎若白笑，语气甜腻：“是吗？刚分开没多久就想了？”
韩皱眉：“哎奇怪了。怎么总是我想你给你打电话，你一次没想我都？”
黎若白恩了一声：“可能没你那么痴情。”
韩轻叹：“那就是我的悲哀了。人家都说找一个爱你多过你爱她的人。”
黎若白语气平淡下来：“是吗？那这样的话倒是很多人选。”
韩笑：“我这一个没有，你那说好多，给谁安排到我这？”
黎若白轻笑：“你包姐呢？”
韩开口：“别闹。不过我的戏杀青之后倒是很久没看到她了。”
沉默一会，韩想起：“对了。我总臭不要脸说我是你男朋友。可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亲口说过你是我女朋友呢？”
黎若白嘀咕开口：“你说的。咱俩一个拉近距离，一个保持距离。给外界看。”
“少来。”
韩开口：“我说的是工作做节目的时候。私底下你从来也没说过对吧？是不是抻着我？”
黎若白沉默一会，劝慰着道：“哎呀不要注重于形势。”
韩嗤笑：“黎若白。曾经你总说不确定到底咱俩是被国民p影响还是真的互相喜欢，你怎么不说别注重形势？”
黎若白笑没说话。
韩脸色撂下：“你是不是玩弄我感情呢？”
“哈哈！！”
黎若白的笑声就传来：“我……你……真不要脸。”
韩靠在一边：“我现在郑重问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说完干脆挂断电话。然后再拨打，是视频通话。
黎若白接通，果然，脸颊笑得通红。不过还是那么美腻，即便是在家卸了妆，还是那么清纯带着笑颜如盛夏的花一般绚烂。
“来吧，亲口说。我听着呢。”
韩却熟视无睹这份美，只是平静看着她。
“说什么啊~”
黎若白拢着头发，估计也是趴在床上，支着下巴：“说什么~”
韩开口：“说你是我女朋友。”
黎若白恩了一声：“是。”
“是毛线！！”
韩坐起瞪眼：“说清楚！！”
黎若白呼出一口气：“好。我是你女……性的朋友。”
韩皱眉：“我没那么随便。我要发展成情感的。”
黎若白一愣，屏幕瞬间黑了。通话也中断。
韩呵呵笑，又拨打两次才接通。
里面呈现黎若白大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脸。
“你看。”
韩开口：“你自己说出歧义的。”
黎若白不理他：“有话说，没话睡觉了。”
韩恩了一声：“一会一起。”
“滚~”
黎若白烈焰红唇啐了一口，随即不耐：“我挂断了。”
“不行！”
韩开口：“说，确定关系了。”
示意黎若白：“我打个样啊。”
轻咳一声，韩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黎若白：“我，韩……”
“打钱？”
黎若白好奇接话。
韩瘪了口气，手指点着屏幕：“你很皮啊你？啊？！你梗知道的挺多啊？！”
“呵呵。”
黎若白躲闪着韩手指，好像要顺着屏幕戳过来一样。
韩皱眉：“我，韩，是黎若白的男朋友。轮到你了。”
黎若白点头，也轻咳一声语气郑重：“我，韩，是黎若白……”
韩吸了口气：“你故意的是吧？”
看着手机屏幕：“就是不想承认？哪怕私底下？”
对着镜头好奇：“我和你要名分呢？！啊？！黎若白？！女神呗你是？还在普遍培养重点提拔呢？”
“什么啊？”
黎若白笑：“我培养谁了？提拔谁了？”
韩摊手：“就是嘛。你也没选择了对吧。就从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