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摆严父的架子摆习惯了,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哄这个特殊的女儿,是女儿又是女人,是女人又是女儿。
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追了上去,一把拉住许梦的胳膊,艰难地说道:“是爸爸不对,你不要怪爸爸好吗?”
“说句道歉就完事啦?”
“那,梦梦说要怎么办?”许梦州很少叫她小名,看来,他是真的认错了。
既如此,她可不能不抓住机会,呵呵。何况她刚才确实嗓子被捅到了。苦可不能白受。
“爸爸如果真的觉得有错,就脱光衣服,直道明天我们明天回家,都不能穿一件衣服,爸爸敢吗?做得到吗?”
换作以前的许梦州当然做不到,但是他都把亲生女儿翻过来折过去吃了又吃,还有什么不能被她看的?
何况,他是个医生,裸体在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是一层皮裹着肉和器官。
再说,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来。
既然来这里放松了,晚上也是打算吃掉女儿的,现在多个情趣,也还不错。
但是他毕竟是许梦州,怎能让一个小女孩,还是他女儿震慑住。
“爸爸可以答应梦梦的要求,但是梦梦也得和爸爸一样,回家前,一件衣服也不能穿,做得到吗?”
许梦本就骄傲固执,哪受得了激?何况她非常想看老古板爸爸脱掉一身衣服,无论行走还是吃饭还是如厕和睡觉,都吊着大鸡巴赤身裸体的样子,配着他那俊朗又禁欲的五官,肯定养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