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吃醋了？”她大笑。
“吃什么醋？”楚秉文着手整理衣服。
“你的小瑾瑜和别人玩过成百上千次这种角sè扮演游戏，很让你醋吧。”李瑾瑜知道什么话能激怒他。
“我醋什么，你的小xué都要记住我的形状了。”他从不在李瑾瑜面前掩饰他的流氓相。
“老师，”李瑾瑜直视他的眼睛，抬起小脚丫踩在他心脏的位置，“可不要爱上我。”
“李瑾瑜同学，”楚秉文拉过她的小脚丫，在脚背上吻了一口，“你也可千万不要爱上我。”
他的鼻息弄得她脚背痒痒，她收回了脚，手在脚背上挠了挠。
“对了，我刚才nèi_shè 的，你怀孕怎么办？”楚秉文话里说得很重要，表情却很轻松。
“怀了就生下来嘛，给你生个拖油瓶，以后老师相亲还要编谎话解释他的来龙去脉。”李瑾瑜也丝毫不紧张，坐在桌子上摇晃双腿。
“你有在吃短效避孕药？”
“你结扎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
互相说出对方的真相，两个人都笑作一团。
“洗澡去，你小xué里的jīng液流出来要弄到地毯上的。”楚秉文抱起她，走进浴室。
“反正也不是我家地毯，弄上就弄了吧。”李瑾瑜嘴上不让分毫，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
“要真弄上了，你给我舔干净。”
第十一章家长会结束
他就在里面。
天气已经彻底带了凉意，风吹得她有些头疼。
一扇扇紧闭的窗户，在李瑾瑜的面前排成一排。她和其他学生都齐刷刷地站在外头，每一个人都在朝里望。
期中考试已经考完一个星期，家长会是时候召开。老师在上面放着幻灯片，下面家长或喜或嗔。
每个学生都在关注自家家长的表情，生怕一个不慎，老师哪句话没有说清楚，自己就要大祸临头。
李瑾瑜自然不是其中的一员，她的成绩没有让家里人担心过，包括这一次也是。
比起母亲一成不变的反应，她更在意的是楚秉文。
她的想法很yòu稚，她就是想向他证明她有多厉害，炫耀她的能力，力求证明她有多优秀。
她时常能意识到自己有多yòu稚，可她的理性那一面总是放纵她的yòu稚。好像这份yòu稚是这个年纪的特权似的。
家长会开得不久，李瑾瑜母亲留下跟楚秉文多聊了一会儿。其他家长和学生散了，空旷的走廊里，她一个人趴在围栏上往下看。
她已经换上了秋季校服，略显厚重的黑sè丝袜紧紧贴着她的双腿。裙子的布料摸上去是有些粗糙的材质，很有秋季的气氛。
风吹起她的裙子，忽上忽下的，李瑾瑜无心去拢它，其实也无心看风景。
她不知道楚秉文跟她母亲说了什么，她很在意。
楚秉文每说两句，母亲就转头看她两眼，边看边笑。李瑾瑜知道楚秉文应该是在夸她。
这让她更觉得百爪挠心，她想知道他说了